囚室外的狱警们看得很紧,犯人们稍有异动就挥动金属警棍呵斥。阿猜每隔半小时都会来查看一遍他的qing况。
为了让gao晋“老实一dian”,他们甚至给他注she1了一定剂量的麻醉类药剂,不会致他昏迷,却会令他行动迟缓。
用过gan1ying偏咸的晚饭,犯人们得以去洗漱室冲澡,一群大老爷们脱光了站在淋浴xia一冲就算结束,gao晋明显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委屈自己,可喜可贺,这个监狱至少给了犯人们reshui。
gao晋洗的很专心,他其实是个及aigan1净的人,人们并不知dao他跟在洪先生shen边之前过得是什么日zi,少年时在柬埔寨刀toutian血的生活已经过去很久了,除去这些,他甚至是有些轻微洁癖的。
直到阎爷和阿坤站在了他的shen后,不知何时浴室里只剩xia三人,洗漱时间也是狱警的夜宵时间,这意味着gan1很多事qing也不会有人来打搅。
“gao晋,我见过你。”阎爷靠近了些。
gao晋抬手关上淋浴的开关,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他的记xing不错,“解放日”那天,这个人叼着烟被犯人们簇拥在石桌前看他的好戏。
不guan洪氏zuo的是不是玩ju生意,面zi功夫还是要zuo的。阎爷曾在洪氏的慈善晚宴上见过洪文刚,他shen后跟了一名梳着背tou的英俊青年,他shen着深se西装,衬衫严谨地扣到hou结的位置,西装面料包裹住他笔直的双tui,xia面是一双zuo工考究的pi鞋。
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端了酒杯却不饮,坠在洪文刚左后一步的距离,偶尔低声与他交谈,单往那里一站就显得举止得ti,冷静有度,好似这个人天生就该是这个样zi,天塌xia来也不能令他se变。
自那时起阎爷很想看看,失去庇护之后,gao晋这样漂亮又gao傲的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zi。那天在广场上见识过他的shen手后,这种yu望更是达到了ding峰,想要打破他的冷静,折辱他、毁掉他、听他奔溃求饶。
“你是洪文刚的人,你的主人不要你了,竟放任你在香港的监狱里自生自灭吗?”阎爷shen材壮硕,比起gao晋还gao了十几公分,他又往前靠了一步,满意地看到青年不适地后退一步,光luo的后背撞上冷ying的白瓷砖,退无可退。
呼xi暧昧的打在gao晋的面颊上,“要不要跟着我。”
监狱里没有女人,犯人们也不都是非要女人不可,qiang奸犯人的事qing时有发生,更别说这种长相和shen材更是难得的极品。阎爷粘腻的视线像是一条毒蛇,从他线条锋利的xia颌落到深陷的锁骨、hua过沾着shui渍的xiong膛、腰腹......
本以为是来寻仇的,见过世面如gao晋,在理解了他的意图后也差dian没缓过来,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扑街明显不知dao他在泰国zuo的是什么生意,只以为他是洪文刚的打手或者qing人。
他们挨得很近,gao晋甚至能嗅到对方囚服上的汗臭味,然后他就尊重自己的意愿给了对方一记直拳,这一拳又狠又快,打的阎爷蹬蹬倒退两步才站稳。
阎爷阴沉着脸松开左手,脆弱的鼻zi遭受重击立刻血liu如注,血腥味很快在简陋的浴室中弥漫开。
gao晋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他一个鞭tui击退阿坤,翻掌直取阎爷咽hou,被人接连冒犯,gao晋chu掌时已存杀心,这一xia足矣击碎一个成年男xing的hou骨。
这时,gao晋余光瞥到门外赶来的人时却卸了劲,这一xia就挨实了几拳,似乎没了力气一般站立不稳。阿坤趁机扑上来钳制住gao晋,那支磨尖了的塑料牙刷抵在他的咽houchu1,令他动弹不得。
阎爷低声骂了一句,俯shen重重的啃咬在青年瘦削突chu的锁骨上,cu粝的双掌开始在他紧实的腰际和大tuichu1liu连,留xia数dao泛红的指痕。
不得不说阿猜赶到的正是时候。洗漱室中reshui蒸腾起的雾气令人看不真切,只是隐约看见那个不可一世的gao晋冷着脸被阿坤制住手脚,监狱里颇有话语权的犯人正埋tou在他赤luo的xiong膛上又亲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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