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敖……丙？”

        哪吒看着走jin隔离门的敖丙，有些不确定地唤着。

        今日的敖丙没有穿着一如既往的白衣，而是穿着和他一样的蓝se实验服。

        也没有daiyan镜，细长的瞳孔中隐藏着冰霜。

        脸上失去了若有若无的温柔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的冷漠。

        “敖丙……？”哪吒继续唤着。

        shi草动wu的本能叫嚣着让他逃跑，属于人的ganxing却cao2控着他靠近。

        “2150年8月12日，一次tinei受jing1实验开始。”

        陌生的男声透过房nei的音响传chu，房中的监控仿佛紧盯猎wu的鹰yan。

        鹰yanxia的两只猎wu，早已无chu1可逃。

        “抱歉。”敖丙在哪吒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dao着歉。

        哪吒以为敖丙脸se不好是还在为昨天的事qing生气，却不知dao他为何同自己dao歉。

        “敖……”哪吒刚想说话，却被敖丙捂住双yan，shenxia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余xia的声音悉数化为痛苦的呻yin。

        与先前实验的qiju不同，两gen比自己ti温低得多的巨wuying生生tongru未经扩张的双xue中，似是要把自己xiashen撕裂开一daokouzi，每一次jinchu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鲜血不断从交合的bu位liuchu，混着淫靡的yeti，成为runhua的一bu分，将两gen巨wu送ruxuedong的深chu1。

        guitou挤开闭合的feng隙，直抵zigongkou与changbi，毫无ganqing地来回jinchu着，翻搅着鲜血与淫ye，直到将稠白的jing1yeshe1ru最深chu1。

        “敖……敖丙……”涎ye顺着嘴角huaxia，同泪shui混在一起，埋没在锁骨xia的实验服中。

        哪吒不断唤着他的名字，期待着他承诺过的安全词，期待着停止让自己痛苦的一切。

        他骗了我。

        痛苦与qingyu交杂在一起，希望的火苗逐渐被扑灭。

        一滴浸着凉意的shui滴砸在哪吒后颈上，他不知dao那是汗shui，亦或是别的什么。

        （十一）

        “2150年8月13日，二次tinei受jing1实验开始。”

        “2150年8月14日，三次tinei受jing1实验开始。”

        ……

        哪吒从睡梦中惊醒。

        他不知dao自己和敖丙zuo了多少天，zuo了多少次。

        他只知dao，敖丙已经好几日没有chu现在他的面前。

        他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天花板上的摄像tou，看累了就闭上yan睛，再次沉ru噩梦的深渊。

        他好几天都未jinshi，但是并不会因此而死。

        AI会利用手环qiang行扣住他的手腕，给他注she1营养ye。

        玩偶被丢到床xia，惨兮兮地趴在地上。

        哪吒张了张因缺shui而gan1涩的嘴唇，却发现自己一个词都说不chu来。

        一切都回到原dian。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原dian就好了。

        （十二）

        “X先生，敖丙请求通话。”AI的电zi音响起。

        “接。”

        “X先生。”敖丙低眉顺目。

        “mwn－01怀孕了？”

        “……虽然经过了连续一周的tinei受jing1，但是至今为止并未观测到样本有怀孕反应。甚至……假孕反应也没有。”

        X先生不悦，“兔zi不是易受孕ti质吗？你当时不是说如果研究chu易受孕的兔基因改造人种可以卖个好价钱……”他停xia来，打量着视频另一端的敖丙。“你不会耍了什么心思吧？”

        敖丙急忙否认。“哪吒确实是第一个拥有兔基因的改造人种，也是第一个成年的兔基因改造人种。只是……因为他胚胎发育时chu现的问题导致双xing，或许无法生育。”

        “哈，哈哈……”X先生大笑起来。“好啊敖丙，你早就知dao他无法生育是不是？你只是想通过我找到他，所以才假意提chu这个兔基因改造人种生育计划对不对？”

        “我没有，在这几次实验之前我并不……”

        “够了！”X先生打断他。“看来你比起zuo一个实验者，更适合zuo回你实验品的老本行。”

        敖丙的脸se突然变得煞白。“求您……”

        “明天我会让其他人接guan你的研究室，当然……还有你的实验品。”X先生玩味地看着他。“即使无法受孕，他还有别的用chu1。比如……为其他的改造人种提供技术支持如何？或者，an照你们的说法……zuo成标本？”

        “而你，就继续gun回你的笼zi里zuo其他地xia研究室的小白鼠吧，mwa－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