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死了,我便多费心照料她们。”
其余二人顿时被这长话短说哽住。
谢云迟疑:“那你表妹……这是病了?”
裴大夫摇摇:“只是岛上恰好缺这些药材罢了。我今日是带她们娘儿俩来扬州玩一趟,方才买药是顺便。”
原来裴大夫乃是蓬莱人士,年少时倾慕这位旁支的表妹,奈何得知表妹已有心上人,正是自己伯伯的儿。于是在而不得的痛苦之,决定离开蓬莱四游历,个游方郎中。他一路由南而,及至到了长安便懒得动了,脆随心而动,买房开了个药馆,这才结识了谢云。
前些日,家中传书一封,乃是他表弟写来的。信中提及表妹那不争气的夫君早几年便酗酒,年中时终是连夜与人斗酒,半夜吐血而亡,他家宅不宁,独留妻和腹中孩儿无依无靠。
于是裴大夫连夜收拾行,锁了门便赶回蓬莱,只为为曾慕过的人撑起一片天。
二人听了这些旧事,心不由唏嘘。
裴大夫摇:“我这等好男人,却遇不到合适的伴侣,真是造孽。”
谢云知他又犯了自恋病,没好气:“正经不了几句。”
裴大夫哈哈大笑:“我是真惦念你。人生二十多载,唯独与你相时,才能得些自在。”
李忘生一直静默聆听,此刻却突然开:“我见裴大哥眉间始终挂着愁绪,可是有什么事挂心?”
裴大夫轻笑:“还是忘生弟弟细心。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烦心事。”
“我表妹自小不好,动辄就要生病。自从生了孩,便愈加虚弱了。”他蹙眉,“我买这些药材,也是为了尽力延长些她的寿数,叫这孩不至从小便没了父母。”
谢云听了,便扭去看李忘生。两人对视一,已明白彼此想法。只见李忘生从怀中掏古错给的那瓶神药,诚恳:“前两日师兄救了当初那喂我转化之药的五毒男,他便以此为报,说是乃苗疆神药,可救人之将死。裴大哥,你拿去罢。”
裴大夫一听,怔愣:“如此贵重之……”
谢云不想听那些推辞,直接从师弟手中药他怀里:“给你便收着。你帮了我们那么多次,这东西算什么?若能帮上你,自然是好的。何况他说归他说,这药是否真如他说的那般厉害,还须你这术业有专攻的去研究。”
裴大夫也不是扭的,直言:“既如此,裴某谢过。”
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却见那小婴孩竟也兀自笑了。谢云戳了戳那胖乎乎的脸,问:“这小孩生的真可,往后定是个俊俏小伙。”
说罢又对着小婴儿:“你叫什么呀,小孩?”
裴大夫翻了个白:“他连话都不会说,你是不是犯傻气?”
谢云瞪他一:“我逗小孩不行啊?”
李忘生便轻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