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天里,就是这些态度有变化的研究员现在他的病床边,即便会妨碍治疗,也要将现在他上的这些仪装好。
安德烈·特曼被烧伤折磨得麻木,无法晕过去的大脑则不得不在痛苦中运转。他思考这些研究员的来意,也思考这些仪的作用。
说实话没能思考什么。
直到刚才。
天盾局局长对他说:“恢复觉醒能力。”
那这些仪就是辅助他恢复能力的呗,不过比起辅助他恢复,更多是想监测他在爆留的力场中会有什么变化吧。
如果恢复了能力,记录这个恢复过程,或者说,记录这个和蠕虫建立联系的过程,更是重中之重。
不然凭什么浪费极为重要的治愈系能力在他上。
“好了,好了,”天盾局局长好像能隔着绷带看安德烈·特曼表的变化,哪怕曾经的花旗国英雄已经烧没了脸,他打断安德烈·特曼心中不的回声,放上半向前倾,低沉嗓音有力地问,“难你不想恢复吗?”
不等安德烈·特曼回答,他补充说明:“不要在意你的力量来自哪里,你只要知力量现在属于你。我们也不会在意你的力量来自哪里,只要你能继续保持过去那样的度,和其他国家的领觉醒者站在相同的线……乃至比他们更的线上。
“如何使用力量取决于你自己,安德烈,即便是敌人的馈赠,你也可以用它成为英雄。”
英雄。
安德烈·特曼布满血丝的睛终于眨动了一。
对着他呼的人群犹如破碎的光影浮现而,只要不是极端社恐无法面对人群,都会为这一幕心澎湃吧。
但这个画面很快被新浮现的画面取代,他想起他成为天盾局的英雄后,他开着崭新的车来到前妻家门前,清晨阳光很好,只见大门打开,一个小家伙背着书包蹦跶到前院的草地上,他看到了安德烈,他裂开嘴朝安德烈扑过来。
“爸爸!”
在那之前,安德烈·特曼从没见过他的儿用如此自豪的语气呼喊过他。
之后他们父两人一起去游乐园,小家伙对每个上前求合影的人大声说:“这是我爸爸!”
分明才上小学的年纪,他却已经会用安德烈的手机搜索推文,给别人发来的偶遇合照赞。
现在这个况……希望,凯瑟琳知,要限制小家伙的上网时间。
“我知了,”安德烈·特曼说,“再给我一针镇痛。”
***
“队长。”
追过去,发现一个绷带人跨车门,再仔细一打量,莫名被黑人老兵拉过来的雀斑年轻人就忍不住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