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紧,箍得阴的轮廓更加明显,令侵的男人也不由得跟着息了一声,从相连之的大量透明淫也有一分落到了拢着阴的那只手上。
“哦……”
白发术师兴味盎然地盯着一手的汁,对着腰肢还在颤抖不停的少年,
“看来是没什么问题。我们都小瞧你了,Master。你还有应召或者援交这类工作的才能的。”
神连一瞬都没能陷空茫的凛,准确地识别到了他的意思,虽然仍是尽量维持冷静的扑克脸、上气不接气地轻轻息着,苍白的脸上却渐渐火烧似地泛起红来。
这几个月,凛把所有能用来羞辱人的词汇都听了个遍,但没有一次像刚才一样、真真切切地受到了屈辱。他不是没有从行为中获得快,但痛苦却是百倍尤甚,即使已经被字面意义上地废了、被远大于自己的东西不停地,但客观上的容量只有那么,痛楚是永远也无法消除的。
竟在纵了自己的痛觉之后再嘲自己被快所控制……而且,不幸的是,自己不争气的还偏偏如他所料、像一个坏掉的壶似的被碰两就。没有被半疼痛掩盖的快就这样直直地从传达到四肢百骸,让指尖都不住地搐着。
在余韵尚未结束之时,的巨又蠢蠢动起来,这一回不再是小打小闹的试探,而是听过解说后放心来、专注于满足自的丑恶原始的律动。
后退到让怒张的红冠着蓄势待发的位置,再一气贯穿小和、推挤着肉一路到小的方。
“咕唔呃啊啊啊啊……!等……Lancer……我不行、唔啊啊啊!呀咕咿咿要破、要破了——呃咿咿……!”
飘散着怡人花香的草地上空,飘散着凄厉的哀叫声,那已不能说是求饶或者呻,而是接近于临死前竭力抗争的野兽般的嘶喊声。一柄足以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刺破搅烂的凶在年轻御主四作乱,光从显现在外的异动就知有多么激烈,那原本平坦甚至有些凹的白肚换着花样角度地隆起,有时像个畸形的怪胎一样在最深的疯狂搅动着,分不清是肉棒和还是与其他官的肉贴肉的恐怖摩声令人不忍卒听。
但是、面对这说是酷刑也绝不夸张的待,不住发濒死呼喊声的少年仔细一看却有些古怪。他面泛不正常的红,四肢无力地推拒着侵犯,自然是没什么大作用的,金发碧青年的还是牢牢地把他钉在地上。就算比小臂还长的一截也远远未到尽,粉白的上糊满了浊、甚至打了细密的白泡,再用力去时,就是肉再次相撞和“噗”的被挤的暧昧声响。青年的就这样一一地猛凿着,而那烂也像真的泉一般源源不断的淫、使得巨的更加顺畅。
短短一个走神的工夫,少年就大大小小了十几次,的颤抖和就没有停过,失禁似地狂不止。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昏迷、没能昏迷,只能清醒地承受一切。
“梅……啊啊太大我又……嗯呼呜呜……梅林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