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与迦勒底风格的简洁工业风不同,是犹如gong殿一般华丽的ding造。
愣了一xia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全shen难以言喻的酸痛无力,上半shen的qing况还好、能勉qiang抬起手来,xia半shen就完全动不了,毫无知觉。
“……可恶。”
不gan1不净地骂了好久的脏话,瘦削的少年才伸chu手去够床tou柜zi上的摇铃。叮铃铃的清脆铃声响起不久,一排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最后打开了紧闭的房门,探jin几个梳着整齐发辫的脑袋。
“王后大人……”
“jin来。”
偌大的室nei顿时多了几分人气,十几名姿se各异的少女鱼贯而ru。她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清洁用品,从净面洗手到gan1净的衣wu和床褥,一应俱全。
他就这样有气无力地微睁着yan睛,也不再说话了。侍女们便心领神会,轻车熟路地走上来,将柔ruan宽大的被zi掀开。
一ju苍白瘦弱的躯ti暴lou在温nuan的空气中,明明湿漉漉的却显得很gan1燥,就是那样别提赘肉、连基本的形timei都没有的与丰run无缘的shenti。看起来既不像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介于其间的某种存在,拥有两xing的qi官,但哪边都不太齐全。因为是“王后”的缘故,或许该当成是女xing吧,她们也搞不太明白。
与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他赤shenluoti地躺在床上,接受她们的审视,shen上满是chu2目惊心的指痕和吻痕,这倒也不是那个王故意使用暴力,两人的shenti素质相差太多,一旦失去理智就很容易无意之中伤害对方。比这些青青紫紫还要凄惨百倍的,就是双tui之间的秘chu1,大敞的tuigen被黏糊糊的nai油一样的jing1ye埋了起来。gen本看不到什么好光景。王大约是凌晨时分就起床练兵,现在接近正午,即使已断断续续地排了这么久的jing1,少年的小腹还是微微凸起的样zi。
换了别人来,可能会开始庆贺王后有了shen孕。但这些贴shen侍女已伺候了小半年了,对此心领神会,便轻轻地an压王后的小腹。
“唔、咕。”
王后是个很能忍耐的人,扪心自问,换了是谁天天被这么个cao2法,也要崩溃的。但他始终沉默而克己,也不对她们发脾气,因此她们便格外地gan激起他来,连带着对最应该尊敬的王都有了些不满。
从看不清原貌的xiati中pen溅chu大量jing1ye,简直就像niao失禁了一样。虽然gong人们的职务有一件就是打扫“事后”的现场,但这也有些太超过了,但凡王后自己还有一dian力气,也不会让她们zuo这些。
自然是会gan到羞惭的,但少年只是抿抿嘴、没有说什么,神qing疲惫。
待到淤积在两个xuenei的jing1ye排得差不多了,侍女们就忙碌起来。几个手脚麻利地收拾床铺换新褥zi,又有几个cucuca去他shen上的污迹,把他抱到了浴室。
说是浴室,也就是个单独的小房间、里tou有个大些的zuo成方形的木桶,这在这个年代已经很不错了。王后的shen材很瘦,ti重轻得连一名zuo惯了活的妙龄少女都能把他轻轻松松地颠来倒去,不难想象力气大得多的王到底能怎么折腾他。
接xia来的清理就更不雅观,jing1ye一如既往地she1得太深,少女纤细的指尖导了许久都liu不gan1净。好在表面是洗gan1净了――两个xueyan都完全合不拢,张开三指宽的开kou,唇翻肉现的尤为可怜。
王后全程沉默,像人偶娃娃似地不说话也不动,唯有剥开阴di搓掉阴he上的残jing1和向xue里灌reshui冲洗时会抑制不住地全shen发抖。每当这个时候,少女们手上的动作就不由自主地缓慢起来,直到他再度两yan迷蒙神游天外为止,运气好的话,还会有一些剩余的未被榨gan1的黏稠淫ye涌chu。
连续换了几次shui,才把两kou烂xue灌得gan1gan1净净。但zigong和结chang里tou应该还有些残余,也就无能为力了。
有xingnue待ai好的王是不对,一dian也不像是那个克己守礼、威严又不失温柔的骑士表率。但她们偶尔也会觉得,面对王后这样……简直可以说是欠cao2的样zi,又有些qing有可原了。
清理过后,少年整个人都ruan绵绵的,回到床上之后好一会儿才找回了神智,yan神重新变得锐利明亮起来,也有了些力气,吃过饭后便嚷着要看书。
她们也不必害怕他疲劳过度,就随他的xingzi来,拉开窗帘和床幔,让王后借着太阳光看书。他看得很慢,时不时地还要在白纸上勾勾画画,侍女们也偷看过几次,都是些不知什么意义的看起来像文字的图形。
“是王后大人家乡的语言吧。”她们私底xia偷偷猜测,“因为他不像是不列颠人。”
漆黑的tou发和yan瞳、轮廓浅淡的五官,任谁看了都知dao他并不是本国人。但王对此三缄其kou,被贵族们质询的时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