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筹备变态的玩法可怎么办。
就在他慌张到用笔胡乱划拉着试图构建模型来预测将来各种可能的走向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后响起,惊得凛一转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后的桌,谨慎地吞了吞,睁大睛观察来人的状态。
“王,请脸吧。”
一名侍女将布巾在温中浸了几浸,递了过去,金发青年便自然地接了过去――年轻的王者不太习惯被人伺候得太周到,诸如洗脸这些小事还是自己来更加利索。过脸后,那俊绝的脸就更加夺人,这些挑细选的侍女早就对王的容貌习以为常,没有半分动摇,收走了布巾之后,便忙不迭地互相递了几个神、退了。
“抱歉,凛,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已睡了吗。”
……四灯火通明,而且自己还没换衣,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睡了的样吧。凛眨了眨,才发现亚瑟白皙的面颊上似乎隐约泛着红晕,神也不大对劲,一片朦胧的凝碧,有些迷茫、又有涣散。
“你……难喝醉了吗。”凛不可置信地问。
“喝醉?……不、应该没有,”金发碧的骑士王扶着额思考了一阵,的翘发也跟着摇摇摆摆,“我……只是,嗯……众卿的盛难却……”
“……”
凛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
“还参加了比赛……珀西瓦尔卿和鲍斯卿……”他一边着太阳,一边晃晃悠悠地不知往哪里走。
“……”
“最后,凯……凯……说、说……谁最后……可以自己站着走门……谁就是、就是……”
――那群家伙到底是要怎么喝、才能灌倒一龙啦?!
仔细一闻,虽然不是那种冲天的酒臭气,但亚瑟周都环绕着熏熏然的烈酒味。恶心是稍微有恶心,但醉成这个模样,应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了,肯定是一沾枕就呼呼大睡。
悬在心间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凛现在才稍微松了气,向前走了几步抓住亚瑟的胳膊:
“你先坐到那边――呜啊!”
亚瑟竟突然借着这个姿势发力,一把他甩到了床上,欺压了上来,一只手在他肩膀上,可能是由于醉酒控制不住力,凛几乎听到了自己肩关节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疼……不要、先放开……我疼……”
凛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但不怎么用力都是泥海,对方一动也不动。不光如此,还径自将埋到他的颈侧,像动一样嗅闻起来。
被重的酒气熏得睁不开,凛奋力挣扎着去摸藏在枕的枪,在他摸到冰冷的枪的同时,也抵上了某个动的。
“诶、咿……”
不知是太久没见这东西了,还是酒后又有所成长,总之、凛禁不住浑发抖,他先前有想过要不要自己,但生怕被利用而放弃了,并且、想也知不能指望一个醉醺醺的人会耐心地扩张。
“不、不啊……我、会坏的……别这样就……”
“嘻……”
听到他恐惧地喃喃低语,亚瑟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他抬起来,用明显不太清醒、混沌一片的睛死盯着凛的动向,两人的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过了半晌,才慢悠悠地,
“凛你啊……总是撒说这个不要、那个不行的,我也觉得应该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