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一刻钟……这算什么便啊,废,客人还没自己先了。”
阴在最深不住抠挖着,青年冷淡地质问。
“对、不……嗯啊啊……哦、不行、对不起咿啊呀……!求求……啊呃……只想……一个人……哦嗯呜呜呜、待着……”
“……什么意思?不喜他们、还是不喜我?”英格拉姆皱着眉。交成了个大问题,虽然父亲又被改造又被调教,是一定的,但到了这地步就有些奇怪,再怎么改造也不会成这种他完全给不了回应的程度,趣味会大大降低的。
“所有的、哦呜……不要啊嗯呼……讨厌、和人一起啊呼……明明、说过了呜!自己嗯嗯……待着……一次又一次地、讲,为什么、为什么……!”昏昏沉沉中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吐来,不知是因为过度快还是什么,少年的泪断了线的珠一样淌,“随便凑过来……哈呜、再背叛我……啾啾地不行了嗯哦哈唔……像……一样!……都、一样呜呜……!”
那个人问,你是哪里来的,你叫什么名字。这两样,一个也不知,也不必要告诉对方,所以、继续沉默不语,抱紧了自己的。
那个人说,天气太冷,你会死的,或许冻死、或许饿死。自己的死当然也不关他事。在那个到都是瓶瓶罐罐的地方,每天都会死很多人,谁的死都不关别人的事。
不想那样,不想被掏空,不想注,不想和人挤挤挨挨地躺在推车里、推到机那里无害化理。
但是,到这里就是极限,再也没有力气了。只是闭上睛,迎接注定到来的死。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在意,成功脱逃也不开心,死了也不悲伤,只是觉得有冷。
那个时候死了才好,那个时候死了……是最好的……
伸手了,握住手了,他说可以叫他父亲,学会了好多知识和本领,学着如何杀人……对人没有特别的喜或讨厌,但父亲说这样很好,就一个接一个地杀……刺杀枪杀绞杀毒杀杀暗杀……理所当然地也被追杀。
然后、那只手、不知握过多少次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血。
已经是麻烦了,已经是扔给别人更划算的家伙了,也没必要特地去杀,就刺穿了肺,丢不。虽然着鹅大雪,但追兵一定一会儿就到了。
……要是到了,就好了。
可以哦,你就暂住一阵吧。——因为你作为素材来说太稀有。
多少吃一吧,补充些营养。——因为悬赏的金额太了。
我们是多少年的旧相识了。——因为被那些势力得太紧了。
你还只是个孩呢。——因为你是臭名昭著的杀手。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人造人工房,讨厌父亲,讨厌敌人,讨厌同僚,讨厌从者,讨厌儿女……所有的、所有的……都……
但是、最讨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