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和我吗?为什么还不满意?”
凛张了张嘴,却说不什么邀请的话语。他生平第一次对谁产生,总觉自己应当主动像个男汉的事,而不是像以往一样一动也不动地接受。
“哈哈、我、是不是有些误会了呀,小小?莫非你是上……上面的?”
没错、就是“区区一个”。诚然他依旧挂念着天天理,但不意味着会放弃自己的矜持,如今他今非昔比,在幼时便初显辛辣刻薄的格基础之上,更添几分不屈人的傲气与偏执。在还为Master的时候,纵使是面对古今中外的王侯将相、英雄豪杰,他都稳稳地坐在最位上发号施令。
在他思索的这段时间中,天理也没闲着,麻利地解开了他的衣服,苍白的膛和缠绕在上面、显得鼓鼓的绷带。他外观上是纯粹的男,总统阁却给他安上了一对过大的,如果不加以遮掩,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注意。
腹涌上一不易察觉的意,但却无可去,无助地转悠了几圈后,绕开了半的,依恋上了蠕动不休的,后者颤抖着吐几缕清。
“……”
“啧……”
得偿所愿了还唉声叹气,真是莫名其妙。凛不住皱眉,他浅淡,经这一打岔,更是不剩多少兴致,但若是把这当成是满足对方愿望的责任来看待,就还能着去。
也不知天理的心境如何,可能是害羞吧,总之,是异常迟钝的勉张开了一条。但也够用了,凛就顺势把他的大扳得更开,对方的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多就是起后更长一,二十厘米的样。
会使用绷带而不是更加舒适的布或者衣什么的,主要还是因为随手易得(实验室常备)、方便更换。这东西被扯坏的频率差不多是每天两三回,若换成普通一些的材质,不知要备多少存货才够用。
可惜自己的面是有心无力、用不太上,那也不打紧。为了研究他人为何对如此上瘾,他读过不少学术专著,兼收并蓄地浏览过无数或网路或实、或文字或图像的作品,虽然是第一次打算疼别人,但作为一个动手能力极的实践派科学家,他非常有自信。
虽然在人类、而且还是亚洲人中是傲视群雄的级别,但与非人类奇奇怪怪的阴相比,简直亲切得让人想要落泪。应该是能刚刚好地拓开、又不会痛……凛的神漂移了一,但很快就找回了理智。
“……”
正在对方修长的手指勾住绷带边缘,要拽松时,凛就皱皱眉、一个翻,如猎豹般捷地将人扑在。他若是动真格地使用化术,能生异常的怪力,虽然不可与擅长腕力肉搏的Servant同日而语,对付区区一个人类术师倒是绰绰有余。
“哈?这还用得着问?”一旦定决心,凛就发挥了超常的行动力,把白大褂和里衣都脱了个净,只剩卸了带的和上紧勒的绷带,又从袋里摸筋,把散乱的中长发绑了起来,“不是我上你、难还是你上我吗?”
黑发红瞳的青年幽怨地瞥了他一,见他“铁石心”,索将心一横,也除去了衣,死鱼一般躺平了,原本神奕奕的阴,也去了不少。
“不要浪费时间,我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醒。”见父亲傻傻地好像在走神,凛不耐烦地促。
“那个什么……凛?”
“……愿意的、愿意的。唉、来吧。”
“张开,会让你舒服的。”
……嘛,对其他人实在没有趣就算了,既然他有想要天理,就该提起劲来明确上关系了。
真是碍事。他之前没有心思去用,就不觉得奥尔加利的改造是什么要紧事,可见“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
不知为何,被他牢牢压在的青年嘴角动、战战兢兢地,
又不是暴他,相反地、看他迫不及待地又亲又抱,比凛自己可积极多了。
时间紧急,他也来不及用那些学来的手段,双手直奔主题地探向天理的。对方的双紧紧拢着,凛对这况熟悉得很,他自认与狼心狗肺的各路人士有本的不同,信心满满地摸了摸青年的:
再怎么说,这种况要是还被上、也太丢人了,他心理上不能接受。
“不是这意思……也不是不满意,可我们两个换一换是不是更好些?”
凛对他此刻的心境倒是很了解,自己也经常这样生无可恋,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
“我认为、应当让更可靠的一方来主导。”凛分毫不让、振振有词,“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诶、你还真是成长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