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毕竟你也是上了年纪嘛,多补补不是坏事。”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如果不是非常确定这是敲门声的话,他是懒得起来的。
不过,觉也不是不能理解……在这种其他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扒光的气温,这男的还是没有脱那件长袖薄外套,只是起了袖而已。
凛没有答话,漆黑的夜中,他透亮的黑瞳肉兽一样闪闪发着寒光,天理更是冷汗直冒。他自认为是欠了凛不少,即使被他大卸八块,也没什么可辩驳的,但最可怕的并不是既定的惩罚,而是未知的恐惧。二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互相观察,凛明显地深呼了几次,膛剧烈起伏,随后将手伸向领,解开了扣。
“是啊,你说得对,”天理了额角,暧昧难明地笑,“真的是、太对了……”
“……哎呀,小小?”
虽然被说了“很合适”,但那怎么听怎么像敷衍的场面话。他意识地扯了扯短得要命的的边缘,抚平褶皱的布料,开始在心痛骂自己的愚蠢。
“嗯?不会,蛮合适的,”没有忽视对方那红到了极致、快要爆炸一般的脸颊,天理装作若无其事地夸奖,“但肚都在外面,真的没问题吗,冒了就不好了。”
“也没人说不行。”天理便侧请他屋,少年一房间,就一扫刚刚的颓靡,麻利地把门锁好,转面对着房间的主人,后者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僵地赔起笑来,“怎、怎么了?”
他倒也不害怕是图谋不轨的歹徒,就这样坦坦地打开了门。
“从、从伊格的收藏里拿的……果然、会很奇怪吗。”
不想那样,所以,必死地努力过了。
想到天天理虽然长相年轻,但实际上是自己爸爸的爸爸,真实年龄不知有多大了。他决定不再打击对方,过这个话题。
但该说是好事多磨吗。难得的睡意也被打散,天理一边着开始发痛的太阳,一边起去开门。
“嗯……”似是不愿意多谈,凛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只是突然想来看你,不行吗。”
平心而论,那些乱七八糟、叫人看了就脸红的衣服,一件也不想穿。屏着呼从中挑拣来的,就是这种布料少得可怜的系带式泳装。不是没有别的遮盖面积多一的,但那种明显是为了特殊目的才有的剪裁已突破了凛的底线
本,他的格就枯燥乏味,再加上一成不变的循规蹈矩的生活,如天天理这样魅力四、自由放浪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对此失去兴趣,到时候、到时候……
时间倒转回十数个小时前。
晚十一,这位永生者正趴在凉丝丝的竹床上,享受着昏昏睡的踏实。
材挑瘦弱的少年不安地扫了他一,而后便重新低,好像在研究宇宙的奥秘一样盯着自己的脚尖。
天气仍非常闷,是而一时半会儿他没能睡着,但光是等待睡的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就已经很珍贵了。
叩、叩。
一地往外冒。这种天气,直接着冰块都嫌太,他竟然还自己调这种听起来就大补的黏糊饮料。
“这用不着你关心啦……为什么你只想到这个……”
……
真是的……犯傻也要有个限度,竟把那个总是发的笨儿的想法套到天理的上。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他实在想不到其他能取悦男人的方法了。
颇意外地“啊”了一声,天理旋即:“你不是去研究什么微型特异了么?”
据说是要赶在“官方”的组织之前解决这件事,免得让他们循着线索找到当年从迦勒底逃的自己。虽然天理相信他的能力,但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快才是。
宽大的衬衫落在地,里大片苍白的肌肤,在月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年讶异地瞪大了鲜红的眸,似是到难以忍受,凛不安地抖了抖,竭力克制了一会儿,才声如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