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用剪刀尖在他的肉上轻轻动,免得真伤到了他,一字一句:“我刻一个‘’字。你就是我的娈了,兴么?”
“先,破那一层膜,血后,来,这样——”
这样就规划了明天的行程,打算去京城的铸天楼定一些玩。
顾瑶用帕轻轻拭宋时清肌肤上的芙蓉脂,笑地描述:“把外面的血净。”
是我技术好!她骄傲地扭扭手帕,再在他的狠狠扇了一巴掌。
宋时清温柔地应是:“你别不开心,我都可以的。”
他已经羞怯地再说不去了,顾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逗:“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给你血啦。我想往你的屁上刻字,你觉得如何啊?”
“你看,我在给你接血。你为什么没有血呀?”她学着窑里的嫖客们常说的话,语气里的蔑视学了个三成,“喔——你是个被过的破鞋,连都不是,竟然爬了本公主的床。”
然后她开始评价新婚之夜,觉得花样太少了,没能让宋时清哭着求她——好亏好亏的!
“我不是!”
宋时清了。
顾瑶:“诶呀!!”她回瞪了宋时清一,“我要罚你。”
紧接着,她取宋时清的玉势,将帕了去。
宋时清当即啜泣一声。
“我才不理你呢。”顾瑶滋滋地享受糖衣炮弹,找了个净的地方,躺在了里榻,“你离我远一。”
顾瑶躺了一会儿,又气不过了,她说不让宋时清碰她,宋时清就真不碰她了?不是说会让人难自已么?
“再这样,把里面的血。”
宋时清看见了顾瑶里的狡黠和新奇,慢慢地放心,明白她是嫌自己不够浪。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不知如何讨她心,缓缓:“我、我是,妻主......”
顾瑶:“你打算如何学?”
顾瑶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打小算盘,最后把自己逗得安安稳稳地睡着了,也就没有察觉,边有人趁她熟睡,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
宋时清:“我不该没有经过妻主同意就......”
“妻、妻主......我......”
“你知血是怎么接的么?”
,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是谁伺候谁啊?
冰凉的刀刃刚刚及,顾瑶话音刚落,宋时清便坠在了床榻上,如松的轻颤着,睡凤着光,失神地望着顾瑶。
她悄咪咪地往宋时清那挪回去了些,接着觉得不行,凭什么要她主动?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他的音量猛地,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怕顾瑶只是想作践他,对他没了意,一双不安地回望着,缺乏安全地想,她为何说这样的话。
宋时清起,跪在了顾瑶边,他以为自己败坏了顾瑶的兴致,轻轻拉住了顾瑶的衣袖,低看着冷冷淡淡漂漂亮亮的长乐公主,好言好语地向心上人歉:“妻主,我错了。”
顾瑶有些茫茫然,摸不着脑地观察。鲜红的床榻上,不知何时已经粘上了一滩白浊。
他还是说不,糊糊地用手指戳戳顾瑶的腰。
顾瑶便记起了妻的本分——她手中的那张帕。这张帕是用来接女血的,她是公主,自然不会有人敢上前向她讨这东西。
“......好。”
宋时清被人从行拉了回来,气息不稳,就这样还撑着温和声线:“是......妻主......我会学的。”
宋时清替她盖好被,躺在了顾瑶边。顾瑶说不让他碰,往里面挪啊挪,长长的发丝铺在枕上,宋时清望着她的发,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发尾,悄悄地用手指梳着她的发,面上淡淡笑意。
宋时清:“嗯。”
顾瑶心里好笑又新鲜,她其实玩得开心,但是她越开心越不让别人看来,冷冷地板着脸,把剪刀往桌上一丢。
宋时清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
顾瑶故意拉回衣袖,撇开,只给他看自己的侧脸:“错哪了?”
宋时清太听话,乖顺得乎意料。顾瑶拿起剪烛的剪刀,分开剪,用刃尖挨上了他的肉。她之前打的那两巴掌可不糊,掌印还留着,肌肤白里透红。
“求......妻主教我......”
顾瑶想了想:“你今晚就着帕,我睡醒了你才能取。”
顾瑶听了他的温顺,又被那细细藏着的和泣意勾引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