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套路。
谢云沉默了会儿,低声说了一句:“拓跋思南,我真想揍你。”
“我TM为了谁啊?”拓跋思南气愤,“你憋了一整个晚上,不就想知他们什么关系?现在知了,人家是李忘生的追求者,怎么样,安心了吗?”
“我说我想知了吗?”谢云依旧沉着声音,“我就是看他们不顺而已。”
“得了吧,你为什么看人家不顺?分都分了五年了,还不让别人谈恋了?”拓跋思南狠狠揭穿他,“别跟我装,车上这四个人,除了我就你最好懂。”
谢云深深呼气,不说话了。
“谢老弟,”陆危楼啧了声,“你们这不太像和平分手啊。”
“……别问了。”谢云终于受不了了,“今天就此打住。”
“虽然不知你们发生了什么,”方乾悠悠,“但我看到他脖的戒指,好像有熟。”
“脖上?”陆危楼好奇地回,“脖上戒指?”
拓跋思南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那个双层的环……?”
“我也没看太清楚,只是那么一瞥。”方乾挑眉,“本来有机会仔细观察的,可惜有些人油门踩得太急了。”
“……说够了吗。”谢云阴森的声音响起,“当我死的吗?”
“啧,臭海好凶。”方乾撇撇嘴。
“聊别的。”陆危楼。
众人换了话题闲扯,气氛这才松快了,一路聊到酒店门。
送完他们,谢云才驾车返回吕宾那儿。
一门,吕宾就在餐桌前看报。
他吃饭时候看报,一看就停不来。谢云喊:“老吕,家里有没有沙袋?”
“人形的要吗?”吕宾都没抬地问。
“哪儿?”谢云回问。
“你爹我。”吕宾抬看他,“怎么了,谁惹你了?”
“……”谢云没好气翻了个白,转快步上楼,“没人惹我,我有病。”
回了卧室,他把枕抱枕统统摞在一起堆在床,跪坐在前面。
默了会儿,他猛地挥一拳,砸弹的抱枕里。
难受。一打击都没有。
他又使力挥几拳。
还是毫无打击。
一都没有发的。
李忘生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才走那么近!
他还跟别的男人约会!!还快是了!!
是什么!?我问你是什么?!你TM你的秋大梦,就凭你也想追李忘生?!
我TM这么大个活人还摆在这儿呢!!戒指他还脖上呢!!!
你知李忘生多……多……多阴险吗!他满脑都是钱!他为了钱不择手段!!不惜伤害竹的!!!
他拿真心当狗屁践踏!!!你追什么追,你敢吗,你也想像我一样被玩于掌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