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声淋漓清脆,和着柔媚的呻,听得人火更炽。
他好紧,好,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缠绵地,极尽勾引之能事。
“嗯……”谢云忍不住低哼,“除了我……还有谁来过……”
“……嗯……没……没有……”李忘生混地摇着回答,声音渐渐带上哭腔,“……只有你,只有…你……嗯……”
“不行了……”他终于忍不住中的哭音,刚刚还紧紧抱着谢云的手开始抵着他膛推拒,“太快、了……太……快……啊,啊!不行……”
醉酒的人觉来得太快,后紧紧收缩着,前边已经了满腹。
谢云被他夹得咬牙闷哼,得本控制不住力,更凶狠地戳刺着剧烈的肉。
李忘生的缠上他的腰,叫得柔媚动听,绵甜腻的声音带着丝沙哑回在耳边,更激得他后背窜上一凉意。
觉到他手掌攥得更紧,沉甸甸地撞得更深,李忘生呜咽着手脚并用地紧紧缠着他:“……不要去……来……”
谢云哪里受得住这种勾引,持了不过几十,就抵着最深的那块肉,浑紧绷着了去。
李忘生低哑地哭叫声,像极尽痛苦,又像极尽愉。
他乏力地压在李忘生上,满汗地息着。
休息了许久,他才缓过来些,觉脑清醒了。
李忘生还是紧紧抱着他,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一分都不肯放松。
谢云被他勒得脖跟腰都发酸,忍不住柔声:“忘生,轻。”
话说,顿觉糟糕。
了一场,就忍不住又心了。
还好李忘生迷迷糊糊的,听也听不真切,只黏糊地又来亲他。
谢云又兴又别扭,努力把脸撇到一边,抬手去掰李忘生的手:“松开。你要勒死我吗?”
李忘生看着绵绵的,手上上的力气却一不小,他掰了半天,也没能把这粘人掰去。
浑汗湿黏腻实在难受,他叹了气,又问:“你喝了多少?”
这回李忘生听去了,乖乖答:“好几杯。”
“……大杯还是小杯?”谢云有些不满地继续追问,“自己不知自己酒量吗?”
“小杯……”李忘生满脸委屈地亲他脸颊耳,像极了小动讨好主人的样,“没多喝……想你……”
“……行了行了。”谢云抱着他一个发力,站起来。
那酒不至于不能洗澡,他实在受不了了。
疲的缓缓从小里来,李忘生低着,被他抱着走浴室。
躺在浴缸里,有种恍如隔世的觉。
一切都如旧,什么都没改变。
成双成对的家,成双成对的浴巾。
连盥洗台上的牙刷都还是当年那对。
是念旧还是懒得换……
他看看趴在自己上熟睡的李忘生,觉像梦一样。
像从来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