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将在她喝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
的变态。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
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慾过度,老是两发黑、
神萎靡,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
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午趁公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着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
噤声,把龙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跟鞋的足
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脱完鞋,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
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奸她的歹毒念,有一对撒旦
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天使心窝,血开始往我脑门上
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前,我怎
捺得住心中翻腾的慾。
我首先乾,用纯棉背心牢牢幪住脸,其他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
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我拿了几条巾、发束,还有一把桶
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俏背影侧坐在书桌
前,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倏地转白,惊惶的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来,一把环握她
的上,另一手没命的摀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妳吵着别人,我就不让妳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
一双粉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夹住她的粉用力蹬上了床舖,然后费了九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
巾,双手绑在两侧床,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吁吁,生平第一次这种勾当,我有胆
怯,可是事既已经开了,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稣受死是从容以
对,她却目泪光,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
我低仔细去瞧我的猎,她穿着一套合的灰套装,小背心、衬衫、窄
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胴。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
明艳动人,随着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浅灰丝袜里窄小的
银,正是我第一次闯用来自渎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的大,鼻闻到她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上
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降临到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了挣扎,满企求的望
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
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的慾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
,对她说:「妳该知我要对妳什么吧!不过只要妳不吵不闹,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