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少女拉着佐助来到花洒,少见地没有别扭,直率地袒温柔。
“这不是床,佐助,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医疗女忍耐心地将生理常识教给心上人。这是佐助生命中的缺失,她很庆幸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替对方将这空白填上。
七岁时被灭族,那时的佐助还是个孩,父母也以为能够一直陪伴在幼边,看着他成长,没有急着教给他相关的知识。母亲希望他快乐地长大,父亲希冀他能成为宇智波的又一个骄傲。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佐助都是一个人度过的,以复仇者自居的他,本无心关注旁的任何事,再加上忍者学校教育的缺失,他对之类的知识可谓一窍不通。
理来说,在大蛇基地的几年,正是少年的快速发育,本能初显的时候,但是佐助满心都是修行和复仇,以至于的本能被压抑到现在才初次显现。
佐助听得很认真,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当少女解开他的,起的阴时,他也只是认真地观察着少女的动作,没有羞耻,把这当修行学习的一分。
“像这样,用手指圈住阴,然后来回摩。”小老师自己也只有理论经验,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五指圈住未经人事的玉,来回动着,看到佐助肌肉突然绷紧,停动作问,“痛你了?”
佐助摇,有些迷茫:“觉很奇怪。”
“……总之,就是让你的阴觉到舒服,不是摩还是压,以让自己舒服为前提就行了。”
香磷尝试地压了一,佐助立刻应激地合拢了双,将她的手臂夹住,同时猝不及防的低响起,转瞬即逝。
“太奇怪了。”佐助有些难以忍耐,他无法接受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异样的觉让他的脚发,心中到一莫名的恐惧。
这个表,真是生涩得可呢。香磷地用膝盖开佐助的间,手指灵活地绕着阴打转,当佐助后知后觉地羞耻忍耐的一面,她的害羞便突然不翼而飞了,转而变为看到佐助更多生动表的期待。
当香磷的手指圈住袋挤压,而后快速动,佐助意识地仰起,生理的泪被憋了回去,他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可耻的声音从嘴里逸。
这个姿势却让他的结完全暴在少女中。
香磷看着小巧的结紧张地动着,不禁凑上去,张嘴住,用牙齿轻咬,粝的苔,将白净的肉啃明显的红痕。
结受惊地在嘴中停滞了一瞬,继而迅速逃窜起来,却怎么也逃不过炽腔的包裹。
“香磷!”佐助沙哑着嗓音,叫了一声,带着几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