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信一半扒光之后,手指探,那里已经粘腻湿,“好多,小狗是不是一直在期待主人来?”
信一这个时候总是格外坦诚,“嗯……一直都想要您。”
龙卷风又把手指移到后,就着粘稠探去压画圈,“是前面要还是后面要?”
信一被得浑发,颤了几发呻,龙卷风没等他回答便说,“那就都满足你。”说完就将的猛地了已经湿淋淋的阴,同时把手指了狭窄涩的菊。
“啊!”信一声叫,那长竟然直接到底,而且信一整个被夹在龙卷风和墙之间,重力作用得更深。
“太……太深了……”还没有开始动,信一就全痉挛起来,但他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紧抱住龙卷风,泪哗哗往外涌来。
龙卷风双手抬起信一的,将最大限度地分开,在温的腔里开始起来。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充满血腥味的狭窄巷里,信一很快就被得失神,微眯着睛放纵地呻。
“信一,睁开。”龙卷风却仍保持着镇定,和往常一样循循善诱引导他,“看看这里,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信一向四周望了望,阴暗肮脏的小巷,破旧的墙,淫糜的声音和味……这是时常缠绕他的噩梦场景,他当然不会忘记。那种令他浑僵、恶心、恐慌的觉似乎又要从记忆里翻涌上来……
龙卷风捕捉到他中的黯淡,动作逐渐变得温柔,前后都慢慢地、一碾在他最的地方。
信一在痛苦与愉中沉浮不定,过去与现在在撕扯着他,仿佛地狱与天堂只有一线之隔,他脑海里不由得浮现混乱的画面,“呜呜……我……我好脏……”
龙卷风亲了亲他,“宝宝,你不脏。”
温的唇细细吻净了那些涌的泪,“忘记他们。”龙卷风在他耳边低语,“从此以后,只要记得我。只要记得我带给你的受就好。”
他似乎决定要洗刷覆盖掉信一那些糟糕的记忆,于是把这场拉长到两人能承受的极致。光是第一次来就过了很久很久,到后面,信一开始求饶。
“那你要叫我什么?”
“龙哥……呜,哥哥……”
“还有呢?”
“主人……”
“嗯。”
“老公。”
“哦?真要给我当老婆呀。”龙卷风笑了笑,溺地亲了亲信一的额,“好吧,以后家里你账。”
“唔……Daddy……”
龙卷风呼加重,狠狠了几,终于抵在腔的位置了来。满胀的觉让信一有些惊慌,他有生理常识,知意味着什么。“都,都到里面了。”信一小声说。
“这么馋的小狗,得喂饱才行。”龙卷风说,“Daddy虽然年纪大,这还是能到的。”
“万一……”
“要真能怀宝宝就生来,我养你们。”龙卷风一边亲吻他,一边把信一的抬得更,缠绵了一会儿之后,把又起来的阳了后。
信一只觉得自己前面后面都被灌得满满的,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靠在龙卷风怀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