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想到龙卷风带自己去冰室里吃过的叉烧饭,鼻酸涩,声音颤抖着说,“我恨你。”
“大老板杀的,不是我!”王九大声喊,“不就是叉烧饭嘛,又不是只有这一家!”
信一心想这个冷血恶果然是没有一人的,跟他讲了也不懂,只是淡淡答,“没有比这更好味的叉烧饭。”
“冇可能,你本就冇过外面更好味嘅。”王九急得要起来跺脚,扔一句“你等住”,就拿上墨镜和外套,匆匆跑了去。
没过一会儿,王九又回来了,没有拿叉烧饭,而是不知从哪儿找了一副手铐,把信一的左手铐在床的铁架上。
“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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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一大清早就城寨,开车到中环人气最旺的一家茶餐厅,打包了两份叉烧饭,又额外加了一堆心,往贵了,心想要让小婊见见世面。
着哨回去,一屋,发现信一睡着了,睡得很安稳。他放袋,走过去摸了摸信一的额,温度已经降来了。
铐在床的手腕上,勒了一大圈红痕。看得他应该是挣扎过,想把手拿来,最后还是放弃了,的肤都被磨破了。
王九其实也很疲惫,经过一场恶战之后,又一夜没睡。看到信一睡得这么沉,他也觉得困了,脱了外套和鞋,悄悄爬上床,睡在信一旁边。
一直睡到傍晚才醒,倒也不是自己醒的,是信一在拿他右手剩那两个手指戳王九的睛。
王九觉得睛一,翻跃起,把信一压到面,“嘿嘿,想找我罩门?没那么容易的。告诉你,我本没有罩门,而且睡觉的时候也在练功。”
说着的位朝信一间戳了戳,“要不要试试?只要我想,可以一直,梦都能把你得到。”
“不要。”信一满脸无语,动了动被压到的手,“痛。”
王九嘻嘻一笑,把他的右手拉过来,装模作样地在纱布上面了。然后床去把打包来的味拿过来。
信一闻见香味,觉到确实是饿得不行了,也懒得嫌弃他,接过来就大大吃起来。王九看他嘴里得满满的,两个腮帮鼓起来,像只小仓鼠。盯着看了会儿,也觉得大增,拿起一颗虾饺,颇为得意地问:“好好味嘅?”
信一边嚼嚼嚼,边甩了个白,糊地说,“唔好。”
王九自动转换成“好”,继续得意洋洋地笑,故意大声咀嚼,欧式双都笑了褶,嘴角边显明显的酒窝。
信一白翻累了,在心里叹,这条傻狗。
吃完饭,信一觉能量恢复了不少,正寻思着要怎么找到王九气功的破解办法,没想到某个变态酒足饭饱思淫,掰开信一的,又要往里面。
“我在发烧!”信一喊,他刚觉得这家伙有了一人,没想到立刻原形毕。
“嗯嗯,”王九随应着,“你是很会发,一直勾引我。”
信一要绝望了。人果然是没办法跟畜生沟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