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光是用来罚的就许多他闻所未闻,他一边往龙卷风脚边爬去,一边心惊肉地回想,直到被龙卷风拎起来,横趴在上。
“现在没有工,就先用手了。”龙卷风的袖已经挽起来,壮的棕小臂。“数30。”
信一咬牙等着巴掌落,龙卷风却等了一阵,待他紧绷的肌肉松弛来,掌风一过,啪的脆响击得肉猛晃,信一叫声,又赶紧报了声“1”。手掌离开后被打的地方立即泛起火辣的疼。
之前在床上龙卷风也会打他屁,有时边边掴掌,完后里外都红得像桃,但比起这次,原来以前都收着力。信一知就算现在这么痛,龙卷风也还是收着力的,不然凭他旋风拳的掌劲,几就能开肉绽。
啪啪的拍击声不断响起,信一艰难地报着数,撑着不让自己哭来,他看不到的后面,雪白的两团肉已经被打成红,随着巴掌左右开弓而四晃。龙卷风打了数十,停顿了一阵,“知哪里错了?”
信一声音一颤一颤,“呜,小狗不该不听话……”
龙卷风又一掌拍去,“继续讲。”
“15……我,呜,16……听daddy安排……17……daddy让我……呃18!让我睡哪里……19……我就……啊……20呜呜……睡哪里……”信一断断续续地边说边报数,伴随着不断落的清亮声响,到后面泪失守,泪哗哗淌来,把龙卷风哭湿一片。
即使这样他还是持着把30数完了,最后十龙卷风已经打得很轻,但信一还是抖得厉害。不仅因为屁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还有被唤起的快,让信一阴得发痛,蜜汁,一打就四飞溅。
“得很好,乖狗。”龙卷风把被罚完30的信一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抹去脸颊上的泪。
信一在温柔的安抚中却哭得更厉害,“Daddy,我好痛啊……”
龙卷风亲了亲他的额角,“嗯,痛才能让你长记,等爸爸给你药,先忍忍。”
说着手伸向,轻轻拨开红的肉团,粘腻的汁立刻沾了满手,“被打就这么多,”又将手绕到前面握住的肉,“好,”他轻笑一声“你喜对吗?”
信一被摸得呻起来,痛和快交织,让他有些失神,只想被龙卷风更用力地碰,“嗯……”他发绵绵的低。
“喜什么?”龙卷风非要他说清楚。
“喜……”信一扭动,想在龙卷风手里摩得更快,“Daddy……”
龙卷风握紧阴,激得信一“啊”惊叫,龙卷风依然不急不缓地问,“想清楚,喜什么?”
信一被得难受,望卡在中间得不到发,酸胀的觉不断堆积,他顾不得什么羞耻,把心底隐秘的念掏来,“喜……Daddy,打,打小狗屁。”
龙卷风笑了笑,快速动起湿火的,直到信一急促地气,弯得像弓,在他的睡上一白浊,里的清淅淅沥沥往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