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蜡烛左右移动,蜡凝固后彩红得刺,信一低看了看,龙卷风在他上用蜡绘的图案,似乎是……一颗心。
信一瞬间红了脸,“Daddy……”蜡烛不,他心里却得厉害,怎么能想到龙卷风一脸冷酷的样,却给他画了颗红火温的心。
“不要乱动,”龙卷风沉声,“不然滴到面了。”
红心的角在耻骨上方,几乎就要碰到阴。如果滴上去,可能刺激会更,倒也不是不可以……信一正想着,龙卷风会心一笑,把倾斜的蜡烛向一晃,甩了一滴蜡,溅落在起的肉上。
“啊……”信一仰长叫一声,浑颤抖,伸手想去碰满涨的望又不敢,只能可怜地望着龙卷风,“摸摸我……daddy,摸摸小狗,呜呜……”
凝固的红蜡像滴挂在浅红的、肉筋浮现的,端的铃冒透明,晃悠悠淌来,跟蜡混到一起。龙卷风看着这幅淫靡诱人画面却不为所动,拽住信一乱动的爪,慢悠悠地说,“小狗,要学会忍耐。”
信一却不依不饶地袒望,耸动着腰肢去蹭龙卷风的手,“daddy,小狗想要,忍不住了呜呜,好,您摸一摸,来好不好,求您来,好难受……”
龙卷风从地上捡起信一脱掉的,解了那条长长的链,缠住了信一的手腕,把绑起的手腕压到他上。信一眶和鼻都红红的,里蓄满了委屈的泪。龙卷风只看了一就移开视线,走几步,捡了掉在地上的黑领带,回到沙发边,用领带蒙住了信一的睛。
信一前被黑暗笼罩,双手举在不敢动,还在不住颤抖,像一尾被捞上岸因脱而挣扎的银鱼。的瘙空虚愈演愈烈,他急切地渴望着被,贯穿,填满。
“小馋狗,这么想吃,daddy就给你吃咯。”龙卷风从旁边一堆盒里拿一支摩棒,这不是一支普通的摩棒,不仅型号偏大,上面还有一圈一圈不规则的纹路,就像是螺旋上升的龙卷风。
信一虽然看不到,但可以用受。龙卷风命令他打开,信一岔开双,湿透了的阴。摩棒抵上去的一刻,信一喜了一瞬,可上就意识到不对劲,硅胶的质和温度和他渴望的那个截然不同,信一哭喊,“不要,daddy我要您!不要这个,呜呜呜……”
“闭嘴,再说把你嘴巴也堵上。”龙卷风厉声。
“这款的名字也叫龙卷风,让它代替我给你止止。”说着,他把推到底的摩棒开关打开,调到最低档,嗡嗡的震动声从信一里传。
螺旋的纹路在震动与柔肉的摩更烈,快瞬间如浪涌来,信一乖乖闭上嘴,但忍不住发低低的哼声。渗更多清,挂着一蜡泪的阴看起来光淋漓,饱胀得就像快要发来。
龙卷风用指尖住不断冒的端,“再忍一,能到不来吗?”
信一被快挑拨得神恍惚,“要来了,daddy,受不了了……”
龙卷风轻叹一声,“小狗不到,daddy只好帮帮你啦。”
他找了棒,是由很多颗小小的金属珠串成的一小棍。扶住信一的阴时,信一大气,以为终于可以解脱,没想到一刻,被冰凉的东西住。
“啊啊啊……”信一尖叫起来,那凉凉的串珠细棒从铃钻去,了里,酸麻的觉炸开,信一被刺激得攀升,却被堵住没办法,就像奔涌的洪被拦截,快不断堆积成了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