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骇然。
“请不要打断我的讲话。除此之外,你还涉嫌与别国间谍合作,向其提供国家重要机密。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吊销你的安全许可证,你的小组成员将解散并其他团队。”
“证据!你们有证据吗?!”
两人人大的警员着安室坐回椅上,搭着他的肩膀制住了接来的挣扎。
“调查局办事肯定是讲证据的,不会信开河。把伊戈尔·巴格耶夫先生请来吧。”
后的门缓缓打开,安室转过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骗,居然敢污蔑自己叛国。
“是你?!”
“审判长大人。”男人此时一脸正。
“开始你的陈述吧。”
“是。我们一路追着普拉米亚从俄罗斯一直到日本,这位先生却阻止了我们的计划……”
这个人安室再熟悉不过了,他不就是在仓库里揍他最狠的那个人吗?就算他现在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满脸狰狞,这张脸仍在安室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你还敢来这里!还来污蔑我!”
“肃静!”
安室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怒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烧光,他在警员的压制挣动了没几,就觉颅一阵尖锐的刺痛,许多莫须有的回忆凭空冒,和已有的记忆混杂在一起——
在仓库时,他不敌普拉米亚,被打到无力反抗,她似乎要把从他们警察那里吃的亏都发到自己上。但是这次没有人叫停,所有人都静静欣赏这幅场景。是啊,多合理,捕者怎么会在乎他们的猎受了多重的伤呢?
他被转交到伊戈尔几人手中,他们不择手段的要把消息从他嘴里撬来。先是被扔到地上踩住手指狠狠撵着,他惨叫声,却又被勒住了脖颈,好几次窒息到前发黑。
后来,没了耐心的男人好像要试试他的会否跟他的嘴巴一样牢固似的,丧心病狂地了他的指甲,掏短刀来在他上划一血痕,为了不让事态发展到无法挽回,他不得不编一些半真半假的报拖延时间。
即使是这样,安室最后还是彻底失去了意识,增援到来的时候,没人敢确认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受害者到底是不是认识的同事,还好救护车来得快,及时把人推了急救室。
然而在录供时,几人竟统一了径,反咬安室是勾结普拉米亚的罪犯,他们则是爆炸案的受害者,这次事件的起因是几人太着急问来普拉米亚的落,这才手重了。
结果这件事伴着谣言闹得人尽皆知,在安室昏迷养伤的几天里,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传了好几遍,而官方竟然也就任由发展。
安室脱力的靠在椅背上,衬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但上的伤又的确不了假。
“……就是这样,审判长大人。”
伊戈尔完成了他的陈述,从始至终,这个在仓库里还满脸阴狠的人此时看起来像一位正人君。安室恨不得把他瞪个来,他发誓早晚要把这几个人和普拉米亚一起打包送监狱。
这么一顿折腾浪费了不少时间,橙红的落日降,天灰沉沉的暗了来。
安室气太阳生疼,他咬着牙仍旧为自己辩解:“所以,你们宁愿相信一个罪犯、一个从没见过的外国人,也不不相信自己的同胞?”
“调查局当然还有其他证人,原先生,星野先生,请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忐忑的脚步响起,安室扭,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
“原、星野……你们!”
其中较为年轻的星野看起来格外心虚,也许是第一次这种“背刺”自己上司的举动,他只是飞快地撇了一狼狈的安室就移开了视线,低盯着自己的脚尖便不再言语。
而另一个年龄稍长的警员就沉稳许多,他站在安室的侧目不斜视,向主审尊敬地示好。
“原先生,你对三年前的宗教合规化改革法案联合会议和之后对真理教的突袭行动的记忆是否清晰?”
“是的,大分事我都记得。”
“那次行动全程降谷警是否有可疑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