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让我颤抖着停止了动作,整个人只能在沈星回怀里紧夹着他的痉挛。
“好乖。”
“好,不。”
那支从休闲长中被释放来的无比,伞状的尖端抵在湿漉漉的,像起伏呼一般随着节奏来回研磨。
“亲的,夹紧一些。这可是你最擅长的。”
“宝宝,夹得好紧……就是这样。掌握到诀窍了吗?”
我小声地改:“……老公。”
他手把手拉着我纵摇杆,对准了一只幻小仙。
“是么?”
“对准了吗?”
“……星星。”
――可恶的黑兔!
“啊……等、等等……这是不是……犯规……哪有这种打气……啊!”
沈星回对着我的准心攻猛捣,低哑的息在耳畔弥漫。
短短的一句话我吐得很艰难,好不容易说,一小会儿的时间又让沈星回重复了一个的动作。
我被沈星回撞得恍惚,这一瞬总算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的手指拨过我在运动中被纠缠得凌乱的边发,动作就像睡前把玩我的发丝时那样轻柔。
沈星回像一只失控的猛兽,双手紧箍着我的腰上套,密密麻麻的快再度占据了这片完全被填满的空间。蜜毫无节制地吞绞着他的分,合着他越来越剧烈的一次又一次地将其诱深。
于是我只能咬着唇自己抬起屁,主动对准了狭窄的甬最柔的那块地方,再缓缓地将他的一一地吞吃去。
“啊……要去……要去了……”
源源不断地从结合被挤压,垂落,顺着心,滴在光的地板上。
“学得好快,宝宝。自己动一动。”
沈星回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了动作。
“啊……!”
狰狞的在他泛着的玩味笑意中一寸一寸地喂仄的甬,挤开媚肉朝着深推,将隐秘的花园完全塑成他的形状,紧密地在的肉,饱胀地撑开了蜜。
魅惑而的低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湿得更猛烈,即便不敢低去看结合的泥泞,也能想象到在吞咽与的过程中潋滟着的暧昧丝线是多么纠缠不清。
“准……准的。”
“呜……!”
沈星回耐心地等待着的薄,尖再度掠过我的脖颈。
剥离开,布料上黏连着银丝的量丝毫不弱于他从我嘴衔的津。
我努力地扭动着腰,上上地吞咽着沈星回那形状狠戾的分。肉剐蹭带来的快十分烈,更别提那饱满的尖端还在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带。
明明被沈星回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的意识却快被他撞得魂不附摇摇坠。
“宝宝是不是还没叫我?”
我一时间分不清沈星回的提问方向。
“宝宝自己对准一些试试看,好不好?”
这轮到我羞愧地犯愁了,舒的快戛然而止,我没办法在这个节骨上厚着脸要他继续。
听到沈星回的提问,我委屈地夹着他的,哪里想这娃娃机的爪到底有没有对准,看着有个大概,就当准尚可。我想无言地确定钮,却被沈星回攥着手腕制止。
他又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耳朵,势必要我直面这个问题。
听着他双重意味的夸奖,我脸红得找不台词回应他,只能继续笨拙地扭着腰套着。
我的一只手还被沈星回攥在掌心里,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在他的攻势中胡乱地拨着娃娃机的摇杆,机械爪毫无规律地摆来摆去,我半个重量还依附在娃娃机上,沈星回的动作凶狠得连带机都被撞击得一颤一颤。
形状饱满的在肉上的,得让人止不住颤栗。
“准心很棒,宝宝。”
“嗯?”
再被侵几我恐怕要记不得自己想什么。
好深……
――掌握什么诀窍?
娃娃们在颤动中不停地变换位置,我的神都快失去焦距,更别提要找什么准心了。
整个人在无尽的颠簸与绵密的疼中被鞭挞得幻听白噪音,过电般酥麻猛烈的快遍全,小死死地吞绞着噗呲噗呲的不放,任由它在肆意灌注填满。
“!”
沈星回低低地笑着,腰一耸,把毫无防备的我得又了一大截。
“唔……呜……”
“对准了吗?宝宝。”
就在我自己动作的过程中,沈星回又倏然一记深,迎合着我沉腰的力,猛地凿了的肉。
“乖……和老公一起。”
那支暂停了动作的忽然在这两个字的影响激得一颤,恍如一支巨大的摩棒,深吻着花芯动地厮磨。
“啊……好……好深……别……呜……”
沈星回攥着我的手确认键,机械爪稳稳地对准了那只小仙,将它抓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