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真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就打电话给我,”他换好了鞋,在门外对盛阳比了个电话的手势,“我随叫随到。”
盛阳看着紧闭着的房门,脑里那绷着的弦终于松了来。
另一边。
盛阳用手接过杯,宋晨这才注意到对方带了个运动护腕,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盛阳是学设计的,肯定带着艺术细胞,他想着可能是的什么小搭吧。
他挠挠,古怪地想,刚才阳阳放杯的时候,他怎么好像看到阳阳的后脖那里像是被谁给咬了?
“是吗?”宋晨嘀咕了一句,不过他看盛阳疲惫的样,再加上对方确实看上去没有什么其他难受的地方,他还是起了。
怪不得他看盛阳今天的状态不怎么好的样,睛周围都红红的,嘴唇有发白,嗓听上去也有哑哑的。
“不是生病啦,”他打着哈哈说,“前几天老师让我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我只是通宵熬了几个夜而已。”
盛阳也跟着他站了起来。宋晨一边往门走一边说:“行,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补补觉吧。”
这倒是实话,盛阳重,朋友的事他能帮就帮,好几次宋晨在教授那边惹了麻烦都是盛阳帮忙解决的。
他眨眨,困倦像浪似的涌了上来。
“叮”的一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不过盛阳并没有起察看。
听到盛阳觉得满意,宋晨这才忍不住咧着嘴傻笑起来。
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摸着杯觉温度正正好,才伸手把杯递给盛阳。
“行啦,知啦,跟个老妈似的。”盛阳挥挥手,靠在门边无奈地吐槽了一句。
盛阳意识往后面仰去。
盛阳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抖掉鞋,将团起来,准备先小睡一。
“害,就是一小忙罢了,以前你都帮过我不少事了。”他说。
盛阳懒洋洋地拖沓着拖鞋往客厅里走去,然后一倒了柔的沙发里。
“你不舒服?!”宋晨一听吓了一,赶忙凑到盛阳面前去看他,“严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走到校门的一路上他都在担心他会被杜林笙发现,直到上了租车才放心来。当看到宋晨的时候他又担心会被对方看什么端倪,所以一直都在撑着。
说完他装作无奈地耸了肩。
那红印的存在突兀地加重,盛阳蹙起了眉,他往前倾将杯放回到茶几上,然后转略带歉意地看向宋晨,开对他说:“宋晨,我有不太舒服,想先补个觉,要不你先回去?”
那里坐了来。没办法,他的腰和都太酸了,实在是支撑不住。
现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他才终于安了心。
他长舒一气,了力。
“租金方面你不用担心。房东也是从我们大学去的,听到是校友,就没定很,只要求别把房乱就行。”
门被关上,宋晨往楼梯那走去,不过有什么画面突然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宋晨顺势挨着盛阳也坐到了沙发上,然后一边从茶几上的壶里倒一边又说:“这屋原本是一老太太住的,不过人家儿上要定居国外了,他不放心他妈一个人,所以就要把老太太也带过去。”
察觉到宋晨停留在他手腕的视线,盛阳有不自在地端起杯抿了一。
那腕带面藏着的正是被杜林笙给绑的留来的红印。
“好的,谢谢你呀,宋晨。”盛阳微笑着回答。
盛阳垂,略微心虚地轻轻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