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雷,是一名一米八五的初三学生。今年过年,我的愿望是,收够五千块的压岁钱,买一台公路自行车,我好骑着上学。
an理说,这个愿望是不难实现的。我爸是徐江,大老板,我妈是gao启qiang,也是大老板,我姥爷,我大姨,我舅舅,我gan1舅舅,全都是大老板。区区五千块钱,对我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但很不幸,因为本人期末考试发挥失常,成绩从倒数第二hua落到了倒数第一,把我妈气得连吞三袋咖啡粉,直接断了我的资金链,所以,我破产了。
我妈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差的成绩。他上学的时候还没被姥爷认回家,是因为家里太穷才被迫退的学,退学之前,他在班里可一直是名列前茅的。我舅和我小姨就更不用说了,都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年年都拿奖学金。怎么到了我这,我这脑瓜zi就跟被炮崩过了似的呢。
有天晚上,我起夜,正巧就趴卧室门feng上听到了他们讨论这个问题。
“也不知dao小雷这猪脑zi是遗传谁。”我妈一边抱怨,一边斜着yan睛狠狠剜我爸。我爸先浮夸地左看右看看了一圈,然后才咬着gen牙签漫不经心说,这也没别人啊,不会是说我呢吧,你可别光往我shen上赖,你那bi2跟公用停车场似的,谁都能停那歇会儿,这小zi真不一定混了谁的基因。哎,有没有可能是唐小虎啊,我从第一次见面就怀疑他是个痴……
我爸话都没说完,就被我妈薅着tou发chou了个大嘴巴zi,给我爸都chou蒙圈了。虽然我舅舅我大姨我小姨我表弟都一致觉得我妈是典型的谨守双德的贤妻良母,但实话实说,我妈有时候真ting泼妇的,特别是在我们父zi两个跟前,那更是一dian委屈都不带忍的。
“你要不要脸,徐江。”
我妈怒气冲冲叉着腰坐在床上,睡袍里穿的是我爸给他买的豹纹睡裙,看起来更像个母老虎了。他红透的脸颊上,还挂了两滴泪。
“你他妈当我愿意到chu1卖啊,你现在嫌我是破鞋了,当初我为了求领导捞你一把跪xia去给王良嗦diaotiandan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离婚!明天就离婚!”
“行了行了,离什么离,我什么时候说你是破鞋了,你别给我扣屎盆zi啊,我徐江能是这样的人吗。”
我爸啐掉牙签,骂骂咧咧把jiao小ruannen的我妈往怀里一箍,凑上去就要啃我妈撅起的嘴,然后就又挨了一巴掌,再然后我爸火也起来了,骂了句你个小sao娘们我给你脸了是吧,直接就把我妈压在shenxiaqiang奸了。我妈嘴上哭骂个不停,tui倒是老老实实圈在我爸腰上,小肉蹄zi向nei勾起,两bannen白屁gu也pei合地前后摆动,不一会儿就cao1chu啪嗒啪嗒的shui声了。
我爸我妈xing生活真ting合拍的,要不然他俩也不可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隔三差五还jin趟医院地过上十几年仍旧jian持不离婚。我妈虽然江湖人称qiang哥,人也要qiang,但估计是因为成长过程中父亲角se的缺失,我妈好像有那么一diandaddy issues,nei心深chu1就渴望被qiang势的男人毫不留qing狠狠guan教,恰好,我爹就是这样一个符合他择偶观的,很大男zi主义的大男zi。
单看他俩本人,谁都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我爸草莽chushen,凶神恶煞心狠手辣,毫无绅士风度,要是换了别人当他老婆,他早把人家打跑了。我妈卖淫起家,风sao多qingshuixing杨花,shen边的好哥哥好弟弟数不胜数,要是当了别人的老婆,早把人家气得没气了。还是他俩搭pei在一起好,破锅pei烂盖,不在乎被dai绿帽的李逵pei铂金包里sai着指虎的潘金莲,也省得去祸害别人了。这种aiqing,也tinggan人的。
我舅对此嗤之以鼻。从我小时候,就经常听见我舅说,我妈和我爸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爸妈之间不可能存在aiqing,是纯粹chu于利益考虑的商业联姻。其实商业联姻也没什么不好,我爸妈都是利益至上的商人,冷血薄qing的野心家,他俩的利益绑在了一起,那就相当于他俩被绑在了一起。
我舅就是对我妈有滤镜,还天壤之别,别在哪?照我看,我爸是青面獠牙的大野猪,我妈是温柔可ai的小香猪,品种不同,本质相同,饿急了都是会啃人肉的。他俩连生zhi隔离都没有,要不然,能生chu我这tou小猪吗。
还是说回压岁钱的事。我妈自己一分钱都没给我,也不许我爸给。我爸年前好像靠着我妈的关系又搭上了哪个姓孟的大领导,现在整天乐得屁颠屁颠的给我妈当狗tuizi,我妈说啥他听啥,我妈不让给,他还真就没给。给我气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