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手上，是交对了。”

        徐江哪敢揽功，赶紧摇手说，“哪里哪里，那还是小同志自己有天赋，天生适合警察，家族基因好。”

        “还天生适合当警察。”陈泰冷哼一声。“你忘了他刚警局的时候，一卷，还说是什么，韩国那边行的羊卷，上班时间在那化妆，睛面画两条白亮白亮的屎……”

        “那是卧蚕！”启额角一，忍不住抗议。他算是发现了，老就不可能超过三句话不打压他的。

        今天的警已经收尾阶段了，维持秩序的警察也都撤走了，陈泰看着装在裹尸袋里的尸被送上车，对着徐江吩咐，“老徐，这个案就先让启和小龙跟吧。启，明天……呦，这都快一了，那就是今天，今天上午这尸送到法医门那之后，你去跑一趟，启盛看是你负责的案，估计能提前几个小时结果。”

        “不行啊局长，我今天上午没时间的，午吧。”启耸耸肩，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发，然后毫不避讳地当众换了一张新的抑制贴。

        “默队家的瑶瑶不是被她妈接去德国过寒假了吗，今天上午她妈送她回来，我答应默队了，要陪他去机场接瑶瑶。”

        陈泰的脸从听到“默队”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变黑，到结尾时，黑得简直能夜了。老背着手，压低了声音斥，“你就非得往陈金默那凑？他这又是离异，又带了个女儿，跟他前妻也不像是一刀两断的样，你嫁去，有的是罪受。”

        “老爹，你这都是老思想了。人黄翠翠和默队本来就是和平分手，人家在德国研究音频降噪技术，把女儿接过去玩一段时间怎么了。再说，什么嫁不嫁的，我和默队就是好哥们，我拿他当哥哥而已。正好，人家也姓陈，你就当你多个儿呗。”

        他嘟囔着，没再搭理那位被他气得呼都不匀了的老父亲，跟他师父打了个招呼，带着他那两个唯他首是瞻的小驸，转就离开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几个混徒弟，这像什么样？！”

        陈泰抚着自己的，心脏突突直。可惜他的好徒弟程程去外地开会了，没人贴心地及时给他捧上一杯清消火的茶。

        徐江在一旁哈腰，双手合十不住认错，心里却是在咒骂的。

        老登，你儿的公主病还不都是你惯来的，这还赖上我们了。哪个儿婿你都看不上，唐家兄弟你不满意，说这俩小你从小看着长大，都不靠谱，陈金默你不满意，嫌人家是二婚，赵氏集团的小王总这几个月隔三差五过来想带你儿去喝咖啡，你也拉拉个脸，说赵氏是走私起家的，底不净。等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给你儿挑个什么神仙来。

        神仙一号打了个嚏，他呆呆地坐在禁闭室的地面上，仰看着窗的一小方月光，一只睛被打得成了肉。

        安欣在拘留所的第二天就和人打架了，准确地说，是他被几个人围殴，因为他持不把菜里那几块薄薄的肉片贡献给监室里的“老大”。

        这不公平。他想。

        那个老大人大，壮，一看就是从来不缺肉吃的。因为有一副好酒好肉喂来的健魄，所以，能吃到更多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