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了是吧,怎么这么喜听这种荤话,太爷也低级趣味的。
“行,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个报告没写完。”李响拍了一启的石膏,笑着朗声说,“老,安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安欣额边鼓的青筋,狠狠动了两。
“我,我不知……”
安欣扼紧了他的手腕,像是想将他的脉搏动嵌自己里一样。
絮絮叨叨的太爷瞬时哑了声音,看他把自己的拉链一拽到了底,才沉着嗓开了。
“有没有瘾,试一就知了。”
启给安欣了一。
脖树,刚刚好。
在男人的时候,他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腰肢一,光靠给别人,一直在饥渴地着空气的后就了一大清澈的
“母狗看到主人就发了,好想要主人的鸡巴我的贱里面。”
“你是,是我主人,我知我惹了好大的祸,要不是有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跟徐江乱说的……我不敢了……母狗的贱好,主人帮帮我……”
“启。”安欣蹙眉问,“你是不是有瘾啊?”
“就是对交上瘾。”安欣说。
“启……”安欣低声息,看不绪的睛,沉沉注视着他。
他心里不耐烦,着一张泫然泣的脸,了饱满的唇肉。
这招他熟,不就是想听他亲承认自己是个没鸡巴不行的淫浪货吗。
“想要的……”他抬起睛,手指隔着压那沉睡的肉棍,湿泞泞的音,像是南方的回天。
安欣的描述,太有画面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或是鄙夷或是淫亵的目光,坐在被窝里的光屁似乎也受到了包裹其上的湿黏。他的呼愈加急促,嘴唇微张,痴迷地盯着男人伟岸的肉。
因为会经常来给别的男人看,启的甚至比他穿在外面的那些在夜市摊上随便买的破仔要贵上一些。他今天穿的是白的三角款式,料很好,没什么花样,但这条是他两年前买的,他这两年上的肉多了,码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偏小了,有时会陷沟里,被两圆胖肉紧紧夹住,走路的时候会磨到他微微鼓起的。安欣帮行动不便的他脱这条时,每褪一厘米,就会雪崩似的溢一大团白肉,腻柔,弹不止。好不容易脱掉了,安欣没发表什么评价,只是拎起来朝他晃了晃。挂在男人指尖上的那条,甚至已经被他的大屁撑了两团收不回去的圆弧。
安欣的脸肉可见地难看了起来,启想不通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发还能发错呢。但他又最识时务,看安欣现在好像没那个意思,就悻悻地想把手指给回来,却突然被扣住了手腕。
应该……没到会觉得难受的地步吧。只是隔个几天不吃鸡巴,心里就会空落落的,有焦躁不安,睡在床上也会忍不住把枕夹在间来回扭动而已。不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指自,实在是他手太短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要吗?”
实在是太羞耻了。和他的隐私位紧密相贴了一晚上的, 如今正包裹着属于别的男人的阴上搓动,炽的温度和狰狞的青筋隔着一层棉布也能受到。
他坐在单人病房的床铺上,机械地动着手腕,脸颊红。哪怕是在医院病房这种公开场所,单纯的一般也不会让这经验丰富的男这么抬不起,关键是,他是在安欣的要求,拿着自己的给安欣的。
好大,好,一只手本握不过来。胀大的着还带着他私气息的,裆的布料被的几丝粘得濡湿。他就这样来回套着,帮助男人侵犯自己的贴衣。
“谁是你主人?谁教你这么讲话的。”
“我到你的里之后,你再把这条穿回去。一会儿,你换好病号服,我去借个轮椅,推你去见见太阳,你说,那些路过的人能不能想到,一个看着这么温厚质朴,成熟可靠的男人,其实穿了一条……泡在里的湿啊。应该能看来吧,我忍了很久了,这次的量应该还蛮大的,说不定,会当众从你的里漏来。”
他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是他唯一擅长的表达谢的方法,也是他唯一能提供得起的。十分钟前,安欣刚坐上李响刚才的座位,跟他交代了几句不能沾避免负重之类的注意事项,他就一边怯生生着,一边摸上了安欣的裆。
他听说过毒瘾,他死爹有酒瘾,那个莽村的黑警好像有烟瘾,哪有人会对上床有瘾。他是喜吃,但吃不到也不至于会觉得难受啊。
他不太清楚安欣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婊肯定是越越好,但家养的如果老是叫,还烦人的。他只能先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试探一安欣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