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看他。“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真拿自己当皇上了你?人家没认识你之前就是一片街区的老大了,怎么认识你之后,就得靠你安太那什么不的才能活去了?”
安欣说,“嗯。”
这,安叔和孟叔都被他沉默了。
孟德海问安长林,你有没有带这小去看过神科。
安长林抹了把脸,面带无奈地冲他摆摆手,让他。
临分开之前两人还是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他一句,我们跟赵立冬以后有的斗,旧厂街那种乌七八糟的草地方一旦牵扯来,不仅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污,把柄,旧厂街自也很有可能成为我们上层斗争的牺牲品。
安欣在原地站定,幽幽地说,“那我也不一定非要跟启和旧厂街撇清关系吧,怎么就不能是,我和启,跟旧厂街撇清关系呢,这样不就能一举两得了吗。”
“你想什么呢,那人家启能愿意吗?”
“他愿意的事,是错的。不他怎么想,我都会让他留在我边,我会手把手地把他纠正过来的。”
知莫若父,他那两个叔叔跟他亲爸也差不了多少,一听他这话就觉了不妙。孟德海当机立断,给了他一巴掌,指着他鼻斥,“这种时候你小别找事啊,你要是敢非法囚禁人家,我亲自送你去,听到没有!”
“您想什么呢?”安欣了脸,无语地说,“还囚禁,我又没疯。我可是警校优秀毕业生,还能知法犯法啊?”
他是不会知法犯法的。但想想又不犯法。
启在他手掌挣扎时,他受着人血的急促速,烦躁的心多少平静了一些。
这样也好的。他想。如果老能一直这样发不声音,那就说不那些愚蠢幼稚,大错特错的话了。
老确实是不大聪明,总是错误的选择。没关系,他可以包容的。他嘴上放了类似恩断义绝的狠话,为了防止徐江真的对启手,其实还是找了人在家楼盯着,启去哪就要跟到哪。张彪跟他说,启一天都窝在家里没门,自己在车里坐了一天,痔疮都要坐来了。安欣心想,倒也有可原,毕竟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吵架闹分手,估计启是在家趴床上哭了一天吧。
那又怎么了,别以为掉几滴泪这事就能过去。安欣打定主意,万一徐江真派人来旧厂街砸场了,他要拖上一会儿再带人过去,要不然,启怎么能意识到他才是正确选项。
傍晚时分,他刚刚系好安全带的时候,终于收到了张彪发来的新动态。
启,失魂落魄地走了他家。
他家是密码锁,他只对启说过一次密码,老居然真的记住了。这种不请自来,侵犯他的领地的行为,他通常都是极为厌恶的,但对象是启,他心里还有兴。
他面带笑意,手指快速地在手机键盘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