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良和他碰杯。“哪里的话,你不也是我的老师。没有你小陈总不吝赐教,我这辈也搞不懂玫瑰和月季有什么区别。”
王良和安欣,其实跟他说话时,语气是差不多的,都很温和。只不过安欣的温和,是自上而的,拿他当猫猫狗狗惯。也许在外人看来,安欣真的对他很好,甚至会戏称太爷是“猫”,但那正是因为安欣从来没有把他真正地放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他是渺小的,柔弱的,没有主人的怜就活不去的,即使他把利爪搭到了男人边,安欣也只会淡定地扫开他的爪,他的脑袋,说一句别撒了。
他的,他的学历,是两把在他心的刀刃。在这两项上和他有云泥之别的安欣,即使再怎么喂他掺着沙砾的米饭,再怎么压着他的颅让他跪去,冥冥之中也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应当的,弱肉,是应当的。
原来可以不应当。
原来即使是家世好,学历,的阶层在他之上的人,也不一定会看不起他。
他眶泛酸,俯匆匆抹了一把脸。“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他低声说。
启刚一厕所,没来得及对着镜溢的泪,就被人拽着胳膊拉了隔间里。他汗倒竖,没看清是谁就要喊救命,然后,他大张的嘴巴里就被了一颗崭新的尔夫球。
“老,你这找男朋友,比白金瀚那案找嫌疑人要容易多了。不能是安欣,也不能是旧厂街,我们局里的领导,愁得发都要掉没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侧。他想破大骂关我屁事,却只能发不甘心的呜咽声。李响把他的翻过去,用手铐束缚住了他的双手,他被剥掉了,白白胖胖的大屁,被迫反坐在盖好的坐便上。两团过分丰腴的肉扭来扭去相互挤压,试图抗拒那抠的手指,紧接着屁上就挨了一巴掌。
再一秒,李响扯着他的发,把他的脑袋摁到了桶箱上。李响没控制好力度,或许也没想控制,他听到了重重的咚声,是他的额和颧骨跟陶瓷撞的骇人动静,撞得他冒金星,视线都模糊了好几秒。
“启,你他妈有完没完了,你别犯傻了行不行。”
李响咬牙切齿的颤抖声音从上方传来,听起来也不甚清晰,他好像有耳鸣了。
“换完一个又一个,他妈的,安欣不行,王良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一束花,说几句假惺惺的话,就把你给骗了,姓王的最名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真是蠢得离谱,猪都他妈没你蠢……”
这莽村人大概真是气疯了,掰开他的,没有也没扩张,扶着鸡巴就往他里。他疼得发抖,的被撑几血腥裂纹,箍得那形状狰狞的寸步难行。
他的嗓里发阵阵嘶哑的哀鸣,半阖着,泪一滴一滴砸到箱上,和嘴边的涎汇成一滩。肉刃生生破开他的紧窄腔,磨的除了黏腻淫还有血丝。他的已经集聚了几缕泛红浆沫,李响对此视若无睹,只顾扼着他酥麻的腰,把生的鸡巴凿肉最深。
“老,启……”
李响俯低,呢喃自语,在那白脖颈上啃咬,手掌贴紧启柔的腹,受着掌肉的微弱颤动,仿佛可以摸到那个并不存在于启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