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去了？掐着他脖把他往澡盆里摁，差把他溺死的，可不是我。”

        旁听了这段恬不知耻的对话的唐小虎，铁青着脸，孔武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启拖了战局，牢牢拥在了自己怀中。他恍惚着仰起脸，差撞上了小虎的鼻尖。

        这小，什么时候长这么了。

        早已脱去少年模样的男人腮肉微动，脖颈上青筋鼓起，显然是在压抑怒火。

        “两位警官，我们旧厂街现在可不是什么小角，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们哥没兴趣再和你们扯上这些乌七杂八的关系，以后，谈生意可以，谈别的……”

        他顿了顿，向扫了一，在接收到启默许的神后，才继续说了去。

        “那你们最好掂量掂量，有几条够断的。”

        两个警察的怎么样他不知，反正唐小虎一店门就了，大个个虚脱似的整个压到了启肩上，差两个人就一起摔倒了。

        “哥啊，哥，你看到他俩的神了吗，简直像要活吃了我一样，吓死我了……”

        启拍拍他的脑门，说了句摸摸吓不着，又掐一把他的鼻，笑，你小气势也不赖啊，有长，不再像以前那样，见了警察就跟耗见了猫一样。

        唐小虎给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义愤填膺地说，“他们那么欺负你，还好意思拿来说，我火一就上来了，哥，别说说几句话了，真让我袭警我也敢。”

        “这我肯定信，你早就袭过警了，你忘了吗，在白江波的沙场，你把人胳膊打断了。”

        “早知我该朝他的半打……哎我，哥，你是不是落了撬棍在咖啡厅？”

        “落就落吧，你哥我现在什么价啊，建工集团小陈总，还用得着计较这不值钱的小玩意。小虎，开车。”

        “不是，哥……你包也落那了。”

        “……小虎，开门。”

        他略显尴尬地又一次推开了咖啡厅的门，李响和安欣还站在原地，不知在争执些什么，在看到他后，便争先恐后地向他走过来，似乎是有话想对他说。他抬起手，右手指着左手掌心，了个停止的手势。

        “好了，两位警官，我现在只想你们中听到三句话，老默找到了，程程被逮捕了，又或者，你们中的一个，死了另一个。”

        他的话语冷酷又无，分毫不把两位警官的脸变化放在心上。说完这句话，他便单手兜，潇洒地转离开了咖啡厅。

        他们透过落地窗，看着启走到车边，唐小虎探问了句什么，老看了自己空的手，反应了一会儿，才气恼地跺了车门。没过多久，启又一次推开了咖啡厅的门。他在两人沉默的注视，面无表地走向他的座位，拎起他沾血的古琦包，第三次走了去。

        启对自己说，他这辈死都不会再来这家咖啡厅了。

        阿盛说自己发挥得很好，十拿九稳。他松了气，这是这些天来的第一个好消息，他端起酒杯，跟弟弟碰了一。

        “阿盛，有你在，哥的心就踏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