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算理解了,为什么小说里常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个说法。有个知冷知的贴心人在边,想不当沉迷安乐的昏君也很难。
经过指纹比对,三人中只有程程的那个大学同学没有碰过那些果汁杯,另两人则都没有洗清嫌疑,他们的指纹,都现在了芒果汁杯的杯上。这说明,程程的两个同乡,都有作案的可能。
安欣拧眉的幅度没有李响大,但也不怎么兴。“你现在不方便见除警方之外的人。你想讲什么,我们可以转告他。”
不,王良不是他的收获。虽然,王良这几天确实是住在他家的,也极大程度地提升了他的生活质量。
李响拧起了眉。“李宏伟,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呵,小聪明。”他放收据,冷冷地给了评价。
还好,他这个昏君还没有彻底昏。他清楚地知,他的脑袋还被卡在断台上,闪着银光的铡刀随时可能掉来。
他终于,能确定陈金默的落了。
养病这两个字一说来,启几乎是立时就明白了陈泰是在暗示什么,他心一紧,猛然抬起了,手中的茶盏
“好了,乖孙女,快来吧,别着。”
听到这个名字,安欣和李响对视一,在彼此中都看到了隐而不发的酸楚疼痛。
启。
“我想说的话,可不适合说给你们公安听,也就只有……启能听懂。”
陈泰和蔼可亲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对旁边的佣人周妈说,你带着小去玩吧,记着,别往西边那栋去,别打扰人家养病。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委托孟钰帮忙,让她以记者(兼孟德海女儿)的份分别将那三个与程程有交集的人约到了咖啡厅,称自己想要写一篇关于赵立冬的稿,目前正在走访当时在场的目击者们,希望能完整地拼凑案发场景的全貌。那三人倒都合的,毕竟他们职位不,能帮上孟德海的宝贝女儿的忙,他们当然受若惊。孟钰的采访里虽然没问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她也确实照好友的要求,带回了三份战利品――那三个人握过的咖啡杯。
李宏伟闭上睛,故玄虚地晃着脑袋。
他们警察这边的调查没有什么实际展,启在这三天中,倒是有了不小的收获。
老默,就在陈泰手里。
晚上他们的生活也是一样的保质保量。王良到底是聪明人,碰了几次,慢慢也摸到了门,现在已经很少把他痛了。端着他嘟嘟乱哆嗦的雪白屁时,知在里的鸡巴该往哪个方向用力捣,才能让他到蜷起脚趾,乱哭乱叫。
他左手拎着走王良的渠来的五十年新会陈,右手牵着他乖巧的女儿,捧着张谦逊又讨喜的笑脸迈了陈泰的庄园。他来访的理由是瑶瑶想爷爷了,瑶瑶是很懂事的,她站在小矮凳上用小茶壶给爷爷展示自己刚学会的茶艺,哄得陈泰皱纹都舒展了几分。
他们两人,明面上和程程都没什么交集,究竟哪个才是程程的同谋?考虑到程程背后有陈泰后台,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况贸然将她判作嫌疑人,把对她的调查摆到台面上,恐怕办案工作反而会受到不小的阻挠,一番思索之后,安欣让施伟和小五悄悄前往了程程的老家西萍县,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他们这几天都没有联系启,这两只厚脸的警犬最近都把尾巴夹起来了。老倒是通过张彪主动联系了他们,给他们送来了那份能证明李宏伟与程程确实存在勾结的收据。
政企早茶餐会的餐桌上总共有二十杯芒果汁,他们提取了所有果汁杯的杯上能采集到的完整指纹,以便与那三个有可能帮助程程完成了投毒的人的指纹行对比。
“还聪明的,谁发现的这个证据。”安欣拿着收据单,好奇地问了一句。
早上有端到床上的咖啡和班尼迪克,餐后果切成了最适合的大小,每天早上到信箱里的报纸放到餐桌上时会翻到他最看的娱乐八卦版块。连瑶瑶的学习都不用他心,怎么都背不来的古诗词,王良生动形象地拨了几句,瑶瑶就记住了。启盛在旁边抱着胳膊冷哼一声,说他们文科生也就有这写酸诗的能耐,却依然没能阻止他哥望向王良的神一日比一日。
陈泰当然不会好心地把这件事直接告诉他,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老东西就这样,说一句话,得转八百个弯。
他的收获与他的事业有关,与他睡的男人无关。……好吧,可能也有关系。
懒散地说。
“好像是他弟。”张彪回答。
除此之外,他还完成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