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小幅度地晃动着他的圆屁,呻声差就要从嘴边飘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了,这些天他一直活在恐慌与混乱中,见着终于迎来了摆脱索命的鬼魅的希望了,他心一松懈,屁就想冒。
这样不行。这样要,要坏事的。
他严词警告着自己,却还是不舍得松开夹紧男人手掌的大。
大概真是神佛有,看着他们就要酿大错,享堂的门外,终于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蹒跚脚步声,及时叫停了这场一即发的荒诞事。
一分钟后,神婆捧着一个盛满了的铜盆迈堂时,启在蒲团上跪得端正拘谨,衣衫整齐,两只拖鞋都好好地穿在脚上。李响则拿起了一块木板,正装模作样地在窗上比比划划,看怎么钉比较合适。神婆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年纪老迈,看不他们两个的耳朵早已红透。
神婆径直走到启面前,不待他开说话,就将盆中的全从他倾倒了去。湿透的衣服贴紧,启被浇懵了,他愣愣地保持着跪姿,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李响倒是先急了,扔木板挡在了他面前,有些不满地说,“阿婆,他还生着病呢,他发烧刚好,您这是什……”
“李响!”启慌忙喝止住了无遮拦的李响,他嗅了嗅自己上被泼洒的的味,看着神婆,双手合十,弯起了一双激的笑。“阿婆,多谢您为我求来的符。”
启的懂事,让本来面不虞的神婆脸放缓了不少。“在明晚之前,需用符沐浴三次,方能让她于时顺利离开。明日上午与午,我还会再分别为你求一副符纸。”
李响还是绷着脸。实话实说,他对所谓的,什么鬼上,什么女鬼复仇杀人,包括明晚要举行的驱邪仪式,都是不怎么相信的,大概,也就信个百分之一。他毕竟上过警校,接受过唯主义价值观教育,在派所的时候,还逮过一些专门在贫困地区装神鬼的假和尚假士。和安欣一样,他也不觉得启是真的见到了鬼,不过就是过重的神压力产生的幻觉罢了。
他之所以愿意陪启走这一趟,而不是和安欣统一战线,直接把老行扭送去医院,无非是因为,他知启在最脆弱的时候最需要什么。
不是科学的建议,严谨的分析,冷冰冰的医疗材。
是一个怀抱,和一句我信你。
他将这趟祠堂之行视作安剂,驱除了“鬼怪”,解除了心结,老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他预想到了启可能会受些折腾,但一大盆冷泼去,对一个病人来说,是不是还是有太过分了。何况,这还不是最后一盆,明天还要再泼两盆。他提要回家给启拿两件换洗衣服过来,神婆不许,连他半跪去想帮启脸,也被神婆制止了。神婆说,这些举动,都会影响符的成效。启也连连,小心地避开了他的手。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愤似的将锤抡得虎虎生威,把四周的窗都牢牢钉死,尽量不让一丝风来。否则,冷加风,不生病才有鬼。
等他完了这些钉窗工作,已经是晚上八九钟了。中间他与衣服了大半的启和神婆一起在东耳房共用了晚饭,玉米稀饭,萝卜缨咸菜,清炒莴苣。李响吃得倒是津津有味,启吃得脸都快绿了,看他那副端着碗往嘴里呼噜呼噜扒稀饭的烦人模样,饿着肚的启火从心起,怒向胆边生,在桌攒足力气狠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