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昏庸的狼压制着的幼狼,明明我们才是更有实力的那个,那些老不死的却始终不相信我们,不愿意给我们机会。他说,宏伟,你家的狼是你爹,你是没办法不孝敬他,可他赵立冬算什么玩意,我受不了了,我必须死他。他想把事伪装成是有人在替黄翠翠报仇的样,好混淆犯罪动机,那就不能只杀一个人,钟阿四就是个适合的被杀人选,他说我喝多了的时候跟他说过黄翠翠和钟阿四的仇,还跟他提过那四句我们村的歌谣。正好他车上还留着枚过去在黄翠翠家里搜来的祈福木牌,他就顺推舟,给这场意外坠落增加了神秘彩。”
“他给我讲了他的计划。他说他打算把案推到启上,我很同意。我不喜这婊,虽然我确实一直知有黄瑶这个女儿的存在,只是装作不知,因为我不想负当爸爸的责任,但这也不代表着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我女儿叫女儿的。他说,现在他们怀疑你是凶手也没关系,这样,你照我教你的步骤去一件事,把自己拘留所,我会在你被关押的时间段,在一场早午茶会上杀死赵立冬,这样你就能洗脱嫌疑了。如果还不够,我还可以在赵立冬被杀之后,用巾假装自己被凶手袭击。如果这些都行不通,那就跟警察说想见启,他听到这个消息,就会知我没法脱了,然后就会帮我想别的办法。我当然不会完全信任他,这是命攸关的事,为了防止他哪天翻脸不认人,我手上得握个他的致命把柄。”
“把柄?”安欣追问了一句。
“他妈的,就是……陆涛。”李宏伟烦躁地啐了一。“我他妈让他耍了,你也是,你以为我死前说的那句陆涛肯定是想指向程程,没想到吧,是王良通过某些方式误导了我,比如让我偷听到他和‘陆涛’打电话沟通毒的事之类的,让我认为那个陆涛是他的人,是陆涛在他的指使去杀了赵立冬。我以为,我死前的那句话,能指向王良。”
安欣微微眯起,了然,“所以,那天上午,那个打去陆涛办公室的电话……”
“我让我爸打的。我在拘留所之前,跟我爹打了招呼,我跟他说,27号那天上午我约了副区长秘书陆涛谈一些比较隐秘的灰业务,让他那天替我先去探探陆涛的底细。我爹果然在当天替我打电话过去问了,结果接电话的说陆涛不在,去参加餐会了,我爹第二天去看我时跟我讲了这件事,还不兴的,我很兴,这说明,王良的罪证被我掌握了,我再也用不着怕他了。”
“确定了赵立冬真的死在了那场王良没参加而陆涛参加了的宴会上之后,我就放心大胆地开始照王良的要求事了。我勒了自己,了医院,给启讲了些鬼故事……这也是王良要求的,王良说,得把启搞到神崩溃,自己都怀疑自己过那些事才行。”
“我没想到王良真敢杀我,更没想到,他能在警察的看守杀了我。最的是,妈的,我以为我的遗言给警察留了能逮捕王良的证据,实际上,却是在帮他脱罪,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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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伟以为你是让陆涛去给赵立冬的毒,而事实上,你和陆涛毫无关系,你是通过一个巧妙的手法,让赵立冬自己,杀了自己。”
终于说到他最欣赏的分了,安欣的声音都兴奋了不少。
“你先是建议赵立冬派杀手去绑架启,又提前告知了启的家人,让他们能及时阻止这场绑架。你这样,就是要让赵立冬留无法抵赖的罪证,把他绝境,这样,他就不得不听从你的建议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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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从来没打算真的去死!”赵立冬绪激动地拍了桌。
“我是个油,自私,自大的老政客,让我为了他们王家牺牲命,怎么可能。是王良让我以为,我可以不用真的死。”
“他是怎么到的。”安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