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问鸢的间探去。他没忘记要同时抚人前边的阳,常年握刀的手掌长了不少茧,糙糙地一摸起来可是十足的刺激。这对本就的尹问鸢来说更是难以忍受,他受不住似地呻一声,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挣,浴桶里的随着动作漾起来,溅了些在外。柳应澜忽然恶向胆边生,待手指了那密后忽然提起了要求:“尹哥,这个你能忍住吧?”
“……啊?你在说什么废话…呃……”
“你可以忍住不叫吗?”柳应澜红着脸,一副单纯的模样说来的话却是十足的氓。
“啊……?!”尹问鸢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可置信,他回过,平日里习惯闭上的睛也睁开了。不同于完全看不见那段时间的灰蒙蒙,现在那双桃花如未瞎时一般好看,湛蓝又星光,宛如一块稀世的宝石被放在里洗了又洗。柳应澜看着他的动作,手指往里一推,开了紧致的上那。
“呃——!!”
“试试看忍住好吗?再叫的话,我可要罚你了,尹哥。”
尹问鸢被方才那一激得整个人都了,若不是还有一条手臂挂在桶外紧紧揪着垫的衣,他恐怕就要腰一底了。被卧着的阳也突突直,更别提那死貂崽还又坏心的搓着卵了会阴。他无助地张着嘴,视野中迷迷糊糊的块只能分辨屏风上让桌上风灯照来的鹰影,一时间让他幻觉那是自己的海雕——即使他知不是,但这让他羞耻无比。官在被快意冲击得混乱的意识中变得迟钝,只剩愈发的锐,这简直比审讯受刑还难熬。他能忍住大分酷刑带来的剧痛,就算实在忍不住,但到那时他也叫不什么了,可床事不一样,本不一样,尤其是自己逐渐丧失了掌控权之后。尹问鸢能听到波漾中自己中被油膏开后淫靡的咕啾声,也在作中钻了去,这比平时在床上或者桌边要更难受了,仿佛他的不只是人的两手指,还有别的什么生一般。他失神地嗬嗬气,揪着衣的手背爆青筋,小臂肌肉鼓胀到了几,捱不住饱胀和磨人快地趴在桶沿上,木桶几乎要被他的力度碎——实际上,那件脆弱的红绸衣已经被抓得开始现磨损了。
从柳应澜的视角看去,人苍白的在环绕着的事中变得红可人,背肌剧烈地起伏开合,肩胛骨扑腾得好似一只什么鸟雀的翅膀。瘦的腰和翘却像是条鱼一般弹动着,两条分开的也在难以忍受的快中颤抖着,往外则会卡在桶上,往也只能夹住柳应澜的,一副求不满般的态。他俯亲吻人脑后的垂落的雪白发丝,又星星地落在后颈,沿着脊椎吻过背阔肌的位置,在腰后留吻痕与牙印。尹问鸢难以忍受地仰起,躯剧烈地颤抖,他咬着唇,好不容易止了血的小伤又开始血,他几乎要在这刺激中闭过气去。霸刀还在拿得要命的东西磨蹭他和腰窝,不属于也不属于油膏的什么别的蹭在他上。
他妈的。尹问鸢努力想着,在心里骂人。他被压得挣脱不得,本碰不得的背后叫他这样折腾几乎是要了人命。他的此刻与柳应澜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甚至可能比霸刀还上几分,铃缩张着吐着前,又逸散中,或者搓在柳应澜的指腹上。他到底想什么?尹问鸢无声地呐喊着,实际上他是快被这恶意得失声了。
柳应澜手指,里面已经扩张得十分充分,但他似乎还没有上去的打算,相反的,他抱上尹问鸢的腰肢,一只手还继续套着人的,自己却将如烙铁的东西恶意地从间过,然后在尹问鸢的脊梁骨上,随后如真的在交合般动起腰。
尹问鸢本搞不懂自己的人在想什么,反正这个状态他也想不明白任何问题。腰后诡异的酥麻顺着脊梁骨蚂蚁般爬上来,莫名成了种钻心蚀骨的酥,叫他不自觉地收张着,淫地红透了脸颊,张着嘴,却绷着弦还记着不能叫声,随着一次次撞击前后晃动,将在人手中送,带来无边的快。伴随着柳应澜饱满袋拍击在肉上的啪啪声,尹问鸢竟逐渐分辨不清这快意究竟来自何方,却空虚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起腰抬求,饥渴地收缩着肉乞讨更多快意,甚至主动地往柳应澜手中。柳应澜将人的态看得分明,着也低去,毫不掩饰自己在人脊背上磨蹭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