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
江澄说话常常讥讽带刺,魏无羡一阵语噎,本吃不准他到底是不是在正话反说。不过江澄既然松了,魏无羡生怕他反悔,赶紧将打印好的台本拿来给他:“你先看看,我教你。”
江澄接过剧本,打望到首页放大的标题《霸老祖与暴宗主之房帏二三事》,面瞬间变得一言难尽。他翻了几页,终于明白了聂怀桑舍得血本的原因。这文本香艳无比,讲述了一对相相杀的师兄弟,你恨我我你缠缠绵绵无穷尽的故事。然而说是相相杀,绝大多数时候却只在床笫间现,主角两人像有瘾一样,没说几句话就到一,光是在宗主的卧房就详尽细致地着墨了三次。
江澄又往后略翻了翻,越看越生疑,“这……尺度这么大,来能播?”
“播不播是一回事,录制就是另一回事了,”魏无羡抓着他的手摇了摇,“你也知,我们音时录的台词比播来的要多得多,毕竟广播剧嘛,台词都可以剪辑,但要是不录,就什么素材也没有了。”
江澄简直要冷笑了,“你这叫台词多?是,这个师弟的角确实台词不少,可这全是拟声词!”
“对啊,正因为师弟需要一个拟声词特~别好听,又没有违和的声音,所以澄澄才最合适嘛。”
魏无羡拨着他白的耳垂,低声笑了笑,气一阵阵拂过他的脖颈,“‘若不是师弟方才颤声柔气,叫得师兄骨都酥了,我又怎会拿不稳剑,划破师弟的衣裳呢。’”
“魏无羡,”江澄不适地偏了偏,一燥冲开他的肤,让他忍不住有些发,“你发什么神经……”
“台词,”魏无羡一指剧本,老神在在,“怎么样,我的还可以吧?”
江澄低一望,那几句浑话果然白纸黑字写在台本上,也不知魏无羡是背来了,还是刚刚看到的,竟然一字不差。他脸一阵红一阵青,恶狠狠地睨了对方一,“!”
“错了。是‘夷陵老祖还是这般没没脸,你故意坏我的衣服,你可知――’”
“‘你可知这衣服值多少钱?把你卖了都不够买我这一只袖,’”江澄被他这么一搅,还有些不自在,赶忙截断他的话,语速飞快地棒读完面的台词,“‘何况你久居深山老林,上连铜板都没有两个,你拿什么赔我!’”
江澄摆明了不合,魏无羡却并不着急,反而慢条斯理地摩挲起江澄的睡衣,继续跟他对词:“‘师弟,袖而已,断了就断了,无需过多在意。今日你既在我的地盘,当然事事都要照我的规矩来。依我看,这正君的衣裳实在不适合你,要穿,就该穿我这黑袍,否则的话――’”
魏无羡突然停住了话。
江澄等了几秒钟,见他正盯着自己不语,不由得没好气:“又怎么了?”
可话音刚落,他便觉一凉,魏无羡一手攥着他的睡衣前襟,居然一把扯开了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
“你特么――魏!无!羡!你有病啊!”
“‘否则的话,不如就这样光着,索你我都省事些。’”
江澄这是真不了,一把将手中的台本甩到魏无羡上。到了此刻,他也琢磨不对劲:这剧本一看就不正经,别说平台过审了,就是录音棚都困难重重。魏无羡这混平时也没个正形,就以逗他为乐,什么聂怀桑重写的,八成也是魏无羡随扯的慌,只为哄骗他上床。江澄越想越来气,扔了台本还不解气,又在那迷倒万千粉丝的脸上留了个巴掌印。
偏偏魏无羡还在捂着脸装正经:“哎呦!冤枉啊澄澄,你之前没接过音,这剧又是这种基调,当然不能你自己一个人领悟了!我这么是带你戏的最好方法,也就是俗称的验派嘛。”
“验你个……啊、你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