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徐宛笑着回礼,心略明,这应当便是秋霜学堂的斋主了。“斋主泽被(pī)苍生,化及豚鱼,当为圣贤。”
斋主莞尔,“愧不敢当,不过是些力所能及之事。”
不多时,前堂便站满了学堂的学生,姑娘们聚在一不免交接耳窃窃私语,堂中便乱哄哄的,斋主只是拍了拍手,前堂一瞬间便安静了来。
“学堂中技艺设有六科,刺绣、书画、雕刻、制衣、制香与制簪,教授的夫各有其三,学问与科举大致相同,学的四书五经,其中四书三人,五经三人。学问与技艺共有八科,一科的学生均在十人上,这学堂如今登记未放的学生共有一百一十二人,夫二十四人。除此之外,尚有武夫三人,膳夫四人。”斋主略略介绍了学堂如今的况。
“学堂的夫以旬轮值,其中技艺科的崔程二人殿俱已见过,”斋主一开,便有四人缓步上前,斋主便从右往左,依次介绍,“吴以环,授制簪科,擅錾花、镶嵌;赵殿红,授制香科,擅调,和香斋的新香多为自其手;沈蓉,授制衣科,王爷与殿大婚的婚服,便是由她裁画;王碧灵,授雕刻,擅长彩雕,茂林书斋新推的彩图便是她的技艺。”
这六人年龄各有差距,瞧着王碧灵与程萍相仿,其余则是中年妇人的模样。
“各位辛苦。”徐宛属实大开界。
而授四书五经的夫却是万花丛中的一绿,两位男,“学问科的夫六人,均是男。”这方面实是没有办法,便是官家女读书,也甚少能贯通四书五经的容,学堂也只能请男来教。“这位是前迁州知州阮献鸿大人,致仕后来到学堂教书。”朝中如今古稀致仕,那位阮大人瞧着却是神抖擞,甚有气势。
“都已致仕,还谈什么大人不大人。”阮献鸿倒是不甚在意那些虚名。
徐宛也从善如,“阮夫已古稀了么?斋主不说,我还当夫不过天命,夫如此健,实在令人叹服。”
“殿过誉了。”阮献鸿只朗声笑了。
“这位是广原府的大儒何仲平何夫。”斋主的语气有些肃然。
广原府在临虞以北,离着不远,何仲平的名号徐宛虽听过,但还是对另一个名字印象深刻,便是其兄何孟安,十年前,秋霜学堂中被贼人所杀的那位夫,正为何孟安。
“深何夫大义。”不论是当年为救学生而死的何孟安,还是如今不计前嫌的何仲平,都令人仰望。
何仲平也欣然受了徐宛的大礼。
在值的夫便是这几人,徐宛一一见过之后,便是学生们准备的心意。
送的东西其实不多,就是这份心意,甚是厚重。
一幅满绣的竹石图,一件绿的罩衫,一套印刻的彩笺,两盒香,一对玉簪。
而学问科的学生得知徐宛尚有秀才功名在,便抄来了几位夫珍藏的旧书,一共六本。
这些东西都是学生自己花心思的。
徐宛心里也很是兴。
最后,斋主拿了一幅画来,画的是临江边上的望江楼,“这画,是我仿了王爷的那幅月仙的画风,还望殿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