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怎么办?秃驴尸首上没有其他线索,这您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卷云惶(幸)急(灾)忧(乐)虑(祸),掌门被诬陷倒没什么,就怕大一个不,真的拿她祭剑。
“既然这位独孤掌门长得人大的,那他的手肯定不小,大家看,住持大师上的掌印很小,手指纤细,不太像是男的手,觉应该是妇人的手掌。”
一群乌合之众挤在禅房,叽叽喳喳附和弘正的话。
他作证,不是他杀的,不可能是他杀的。
她说着,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特意探纤纤小手,往弘德大师伤比了比。
你个爆老不死的才不是好人呢!
教主心差,脾气大,兀然暴喝一声:“吵死了!统统闭嘴!”
“请问先生,独孤钺此人形多,什么模样?”
“嗯……那颀长伟岸,约有八尺,生得剑眉星目,鼻薄唇,面如冠玉,俊非常,一看就不是好人。”
猫:这不是思路清楚的嘛,一屋傻也是离谱。
“不会收手的,肯定还会继续杀人。”
此人是岷山七之一的张清潭,一手星追月剑使得神化,在江湖上颇有名望,他一开,众人不敢嘴,齐齐向他望去。
“肯定是他,已经一连杀了我们好几人了,个个都是血焰掌。”
玉频迦吓了一,其他人也吓得噤声,屋瞬间安静,落针可闻。
“老夫见过。”
不是一个问句。
当初那一剑就该这砍脑壳的老匹夫天灵盖里,旧怨新仇,愠怒的大不经意间又漏杀气,小频迦打了个寒颤,嫌弃地往床边挪了半步,尸也比他讨人喜。
小频迦对丈夫投去激一瞥,弱弱地问:“我……我想问……有没有人,见过那个独孤钺?”
怎么办?独孤钺也不知怎么办,若现表明份,让瓜老婆给他作证,有没有用呢?万一这群人不信,他以一敌众,能将他们全杀光吗?
“人是你杀的。”独孤钺冷声说。
“一日不除掉独孤钺这个,江湖就一日没得安宁!”
他侧过,伸手一拉,将她从他背后拽到前,用大躯护住,示意她继续。
教主:无语,这就算表明份也没法用她当证人了,他们会说是我俩和谋杀的。
在场所有人愣住。
“个……夫……夫君,我有……我有话想说。”
“就是独孤钺这狗贼!”
“这厮是有意挑衅,故意用他的独门武功向咱们战书。”
是她的手,就是她的掌印。
不比也就罢了,一比……
好家伙,那个黑掌印和她的手形大小一模一样,上去严丝合,五手指的长短都一一完全契合。
“有什么话,你说。”
弘正法师愣住。
没息的瓜娃儿说话像蚊叫,嘈杂禅房只有他一个听见,旁的人都是聋吗?!
一名文士打扮的清癯老者从人群中沉声回答,音量不大,却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力相当深厚。
可惜没法说,憋屈。
正苦恼间,后传来瓜女人甜细幼的娃娃音。
“敝派七曾结剑阵与交过手,四亡三伤,老夫被他一剑穿,侥幸不死,敢问夫人想知什么?”
猫:脑搭错了,她是你的不在场证明,你说是不是她杀的。
玉频迦愣住。
难说,对方人有多,就算能杀光,他自己恐怕也无法全而退。
什么杀人如麻的大坏!怪不得大家叫他。小频迦不禁对那老者心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