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韩星庭ding着黑yan圈聆听姑姑的训示。
父皇病重垂危,现在边境又打不起来,姑姑的意思是让他赶紧回京,避免父皇突然病逝后有人趁虚而ru。
说简单dian就是准备继承皇位。
说到底也是他老爹不好,早立xia太zi不就好了吗?生怕别人跟自己争权一样,跟楚宛的父亲简直一个模zi里刻chu来的。
守卫jin殿禀报,说人找到了。
韩星庭yan前一亮,转tou看去,只见楚宛和李清衍一起走jin来了。
“宛儿!”韩星庭有了媳妇忘了娘,都顾不得姑姑话没说话就抬tui走向楚宛,满脸焦急地牵起楚宛的手说:“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晚上。”
楚宛看向他shen后雍容华贵的长公主,“您就是长公主吧,久闻大名。”
“终于见到魏国女皇了,久仰久仰。”长公主也很客气地跟楚宛打了个招呼,彼此的视线交rong在一起,心里忽然生了几分英雄相惜之gan。
“你皇兄也来了,昨天请我去zuo客,你不知dao吗?”楚宛挑眉,“他关了我一晚上。”
韩星庭的脸瞬间黑了。
楚宛跟李清衍一起回来虽然让他心里有些泛酸,但是韩星衡就不一样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韩星庭shen为他弟弟最清楚不过。
“他碰你了吗?”韩星庭沉声问。
楚宛沉默了。
“他碰你了?!”韩星庭拨gao了音调。
李清衍双手抱xiong站在一边看好戏。
楚宛的沉默让韩星庭更加jian定心中所想,他质问的话语紧随其后,“你疯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你就让他碰你,你不知dao叫我去救你吗?这里几乎全都是我的人,你明明知dao……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见他要抓狂的样zi,楚宛深xi一kou气,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让长公主愣住了。
好家伙,韩星庭在梁国的时候可没挨过这种打,并且,看韩星庭yan圈红了的样zi,估计是打疼了。
“宛儿……”韩星庭可怜巴巴地揪着楚宛的袖zi。
楚宛xia手有轻重,这一xia虽然打chu声音了,但是不疼,她淡dao:“冷静了吗?”
被哥哥玷污自己喜huan的人确实ting让人难以接受。
韩星庭垂xiayan帘不说话了。
“首先,假设这里都是你的人,为什么他来大营你会没得到消息?其次,我是你的女人,我要是chu事了你应该反思你自己,为什么让人拿着你的腰牌把我带走,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楚宛逻辑清晰地说。
长公主柳眉微扬,心中无比佩服。
韩星庭听完之后就不吭声了。
楚宛将昨天韩星衡对她说的那些话全bu讲了chu来,并结合当前的形势推断他已经渗透韩星庭的势力了,夺位之争一chu2即发。
但是很显然,韩星庭并没把他哥放在yan里。
以他今日的才能和shen后的依仗,能很轻易让梁国皇帝立他为太zi。
可为什么没有呢?
恐怕是韩星庭怕自己继位之后就不能和楚宛在一起了。
楚宛知dao,韩星庭ai她,珍惜他们之间的ganqing,并且他的xing格自由散漫,皇位对他而言是束缚。
“梁国目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