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的又经历了灌的冲刷已经明显的起了一圈,没有受到责罚的白如玉,唯有中间被折腾一番的红得十分显。多洛莉丝看着他一一把自己剥开,一时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更想怜惜他,还是要更加恶劣地玩他。
“啪!啪!啪!啪!”
并拢的手指扇打在上,前面几声都还算清脆,可打着打着,就不只如此了。
她撩起自己的裙,微微分开,赫里克上会意,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嘶……”赫里克疼得呲牙咧嘴,还是没忍住溢了几声痛呼。
多洛莉丝拿过一旁的绢帕了手,坐回床边的矮脚沙发上。
自己发的淫染了主人满手,离近些甚至都能闻到那上面腥臊的气息。赫里克被问得又羞又臊,本不敢抬。
“吧。”
“疼?”她问。
别说是被了,多洛莉丝今晚就是要打死他,他都是乐意的。
“呵。”多洛莉丝听见他哀嚎,笑了一声,她把手伸到他,握住他早就起的阴往后掰,松手的瞬间那胀的直接就弹回到他的肚上,发格外淫的响声。
“啊啊……疼啊……主人好疼,要被打坏了呜……”赫里克快掰不住自己的屁了,他难受地哼哼着,白净的细腰着那团红艳艳的,在巴掌的连续扇打中扭来扭去。
主人突然唤了他的昵称,她很少这样叫他,赫里克又惊又喜。
主人要他的。
湿漉漉的手掌摊在他面前,她慢悠悠:“前面后面都是你的,怎么会疼呢?”
多洛莉丝也很无奈,次还是应该用板或藤条才行,用手打,就只能把这淫的小家伙得胡乱发。
天呐,今天是什么好日,主人对他这样的好,一回家就被赏了血,主人还亲昵地叫了他的名字。赫里克开心得快要起来了。
他一直很跟她撒,茸茸的脑袋讨好地在她的脚踝磨蹭,这副样总让多洛莉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只粘人的小狗。
她讨厌血族,一开始也确实是有意想在床上折辱他,看着一个红眸尖耳的血族男低低地伏在她的,毫无保留地坦着,随着她的动作或痛苦或淫靡地呻息,这种施的掌控总是能让她得到莫名满足。
多洛莉丝抬起手来,并拢了三指,不轻不重地扇在了他的。
多洛莉丝放了竹尺:“自己掰开。”她忍住想去摸他的冲动,看起来不为所动,但还是哄他说:“今晚用手打你,赫里,乖。”
就像现在,他只是被主人用手扇了几,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多洛莉丝慢慢抬起手,指尖全都染满了粘腻的汁,在半空中拉扯一沉甸甸的银丝。那只饥渴的淫在责打的刺痛中不断搐,竟把整个湿得不成样,那圈艳红的肉在此刻淫靡到了极。
疼痛让那朵花紧紧簇成一团,在巴掌抡歇的间隙中像株海葵一样收缩颤抖,吐了更多汁。
赫里克很多时候都会为自己放的到无奈。
而是发了,正撅着屁求她来。
几之后,已经被打得温的竹尺在他的屁上了。
看起来本不像是在挨打。
他明明是个男人,可却天生就比院的戏还要浪。在多洛莉丝他主人之前他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用后自,多洛莉丝留在这里之后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随便碰一碰就能随便发,那淫稍微两把就能冒儿,连都不用,往床上一就能。那里面就更是得不得了,往前列一戳得全直抖,贪婪的肉恨不得天天都裹着阳不松嘴,贱几天不就憋得要爆炸,甚至有时就只是被主人随便看了一,就能直接地一整晚。
“啪。”
“啪!啪!啪!”
“啪。”
赫里克上就服了,连忙用脑袋去蹭她的:“主人,主人息怒,错了,以后不敢了……后面还好疼呢,求您别打那里好不好……”
“自己掰开。”
多洛莉丝不再手留,手指夹着来,的小被扇得滋滋作响。
说到底她还是喜他的,赫里克放低姿态像小狗一样在她脚边乱蹭,即使是多洛莉丝也会忍不住想去摸摸他。
赫里克上把手伸到后面,向两侧扯开了自己红的。
“啪。”
他为了城里人类的安全,在外面跟狡猾的狼族周旋了好几天,回家前又跟路德恶战一场,却连一气都没,上就赶回来服侍她。
她猛地在他屁上掴了一巴掌,然后又连续在湿的重重扇了四五。
她知他最怕被责,那里细又柔,经不得狠打,每次挨的时候他都哭得很惨,虽然他今天晚上表现得不是很好,但她并不打算要狠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