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之后，你与我并列其名。

        ————

        吴王第一次见那越王，忍不住眉挑，心想好俊的颜se。他再次见到越王，这人已是败军困兽。是生是死，全在他心念之间。

        一、

        “寡人什么时候准许你死了？”

        “寡人要你ru吴为质。”

        勾践横剑颈边时睁目回望，抹额沾风尘。犹不敢置信。之后长途跋涉，gao束的长发散乱，雍容华贵几十年后尝苦。苦中苦，辱中辱。夫差说，rugong侍奉我。

        越国的王后受玷污，连越国的王也要屈shen他人了么？吴王总归比诸侯的使节尊贵，不至于死还算得他承幸。活着，就总还有机会。勾践深深伏xiashen，沙哑着说，谨遵王命。

        但若真要雌伏咿呀，那还不如真自尽了的好。只是亵玩侮辱，咬牙忍一忍咽xia血沫，尚能扯chu赔笑。然而吴王宽宏大量，未曾多加辱没，只是挑起发丝，语末说：让寡人看看。

        囚衣脱落xia，果真是颀长秀丽的shenti。多日雨打风chui，没有多cui折，照旧金腻玉run。只是苍白瘦削了些，肩胛蝶骨突chu，细伶伶一gen隐在pi肉xia，叫一个弱不禁风。吴王却伸手摸向kua骨，在那新月似的骨骼chu1掌心缓慢摩挲。勾践闭上yan睛，心tiao凌乱。到底会如何对待？夫差倏地笑了，“谅你也不堪承受，上来伺候本王吧。”

        ……？勾践眨了眨yan，迟滞地接收讯息。吴王的意思是……大胜而归的吴王，要屈于俘臣？他xia意识dao：“上王怎可……勾践不敢。”

        夫差一挥手，眉目hanqinghan笑，不知是否藏怒se。“寡人怜悯于你，你倒不领qing了？”

        勾践仰起tou，hou结的弧度更明显。“不……只是勾践卑贱之躯，恐污上王贵ti……”

        若论mei丽，一百个吴王都不及越王的。勾践言语卑微，chu于惶恐。夫差玩味地说：“好了，便不要再三推辞。你也并非无qing无yu的仙人，在石场监狱里的种种，真当我不知吗？”

        勾践顿住。自然……那些不可言说的夜se。寒风凌冽，王与臣彼此相依，肌肤相贴。久未发xie，给予wei藉便也自然而然地发生。空旷的原野上，压抑的chuan息与呜咽依稀可以听闻。吴王站在外面怔忡片刻，无言地回gong。gong中思考良久，竟想：传闻中分桃滋味，本王不妨尝一尝。唤了清秀的小宦官，凝眉端详，十分不成。不如那越王半分。想着想着便笑了，有了比zuo苦力更折辱人的法zi，但等人来了寝gong，那些污秽想法又都无影无踪。

        夫差挑起勾践的脸，啐了一kou。恼怒半是对人半是对己，“xia臣还不谢恩？”　清俊货se。卑贱货se。本王对此可是……堪堪折腰。

        勾践看着吴王yan眸，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他叩首说：“谢上王恩典。勾践这便行动了，如有冒犯，还请上王恕罪。”

        上榻时长发倾落，夫差将一缕拢在手心，竟是不敢对视。好不容易悄悄移目，只见勾践并没有看他，垂xia的yan睫纤长清晰可数。正不紧不慢地解他衣服。……不行、不行。夫差猛地翻shen，搂着人的窄腰an在shenxia，chuan着cu气说：“……我来。”

        勾践皱眉稍纵即逝，绷紧的手腕松懈xia来。他弯眉应承dao：“请上王随意。”要顺从，要如同柔顺的蛇。

        “……”空气仿佛凝固，勾践轻声说：“上王知dao如何zuo吗？”

        “……知dao。”

        “……”夫差别过脸。勾践抬手摸向他的腰，夫差yanpi一tiao，抓住人冰凉的手。“我来。”

        “……”夫差深xi一kou气，仿佛终于zuoxia什么决定。温re的指尖探向shenxia人小腹。？？……勾践咬着嘴唇，语气压抑波动，“上、上王怎能……”夫差低tou吻上，力dao几乎可以算凶狠。牙齿叼着ruan薄的唇肉，如狼tian舐。呼xi都交rong在一起。一吻罢了，才哑声dao：“闭嘴。寡人何时要你说教了？”边说，手上动作不停。夫差从前虽为王zi，习武不曾落xia。指腹虎kou带有薄茧，cu鲁时带来轻微的疼痛刺激。“不要咬唇。”都是男人，妙chu1拿nie得明明白白，仿佛侍奉的意味毫无了，只觉得有趣。夫差直起shen，另一只手拑住勾践脸颊，“给本王chu声啊，还是说——”

        “觉着寡人不够尽力？”

        指尖刮过菰bu，勾践整个人一颤，本能地ting腰。“呃啊——！”哈……他脸上浮现红晕，衬着无双的丹凤yan，姿容不可方wu。倘若qing到nong1时……又是什么样zi？吴王握着那qiwu，慢慢坐xia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