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她磨蹭过去的原因是注意到他频频投来的视线,结果发现人家本没在看她。
“不就发个信息的事,还举办一个分手仪式?”唐羡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还有,你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
“一天天的屎屁挂在嘴边,我俩这辈也就这样了。”
段以宁对着糕一通天花乱坠地夸赞,然后才回到起初的话题:“因为旁边就是局和医院啊,我怕他想不开咋办,不是我还是他自己,都方便。”
玩到晚上回去时,唐羡坐了半个车程的地铁,在大学城那一段遇到个大帅哥,个白罩,起初她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后来磨蹭着过去,蹲到他摘罩的时刻,看样大概率是个素人,帅得可以原地打包了。
段以宁这个狼心狗肺、见忘友的狗东西,跟她的好学长约会去了,让唐羡提个糕在咖啡店等了一个小时。
他吞咽几,收回绪,转把剩的锅碗洗净,完家政服务就被唐羡请门了。
“你忘了上次的――天台哥?我发誓,我没劈、肯花钱、绪正向,就是正常的腻了,腻了那就分开啊,结果……他爹的这辈再也不谈阴湿男,沾上阴湿男我这辈就定型了,就像幽灵一样缠着你,甩都甩不掉……”
见场面即将失控,唐羡冷淡,并拍了他一巴掌:“不来了。”
唐羡好笑:“你说话跟放屁一样。”
“对不起嘛,我接到你的电话就打车回来了,路上还堵了半小时我服了。”她穿着致的小洋裙气吁吁地现。
把人圈在怀里,低亲她。
“你分手约在那么偏的咖啡厅嘛?”唐羡拆开糕,图案全是她自己设计的,段以宁喜的蝴蝶。她往常都要办生日会的,这次封心锁了,只约了唐羡来玩。
“走吧,刚收到520――再加两个0。”她把吃了几的糕小心翼翼装盒里,“带你去吃贵且难吃的漂亮菜。”
段以宁双手合十,无比虔诚:
第二天是好朋友段以宁的生日,唐羡上完早课就打车去了外国语大学,两人的学校离得天南海北的,在同个市区,打车过去都要一个半小时。
“等,蜡烛了,先许个愿。”
唐羡在等她的间隙已经码了半篇小论文了,等待的过程不过变成她的学习区间,段以宁痛骂了两句他们这类变态卷王。
唐羡瞬间耷拉睛,失了兴趣,钓校草已经耗尽了她追人的兴致,现在累了,只喜主动贴上来的帅哥。
“祝我和唐羡以及我们的家人朋友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