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满意，”她不知是何时是平复来的，长睫低垂着，看不清神，教人害怕，“不过……”

        “猥亵？我对你什么了么？”季岚反问，“反倒是你，季沅，你一个未成年跑去当陪酒小，我还没告你和那家店呢。对了，还有你那个金主。如果黎曼给了你钱，那她就算是嫖娼，哼，到时候谁坐牢还说不定。”

        说完还发了一声轻轻的笑。

        可回答她的却是奇的冷静。

        愤怒变成血冲上了季岚的大脑。季岚到自己的脸颊也在一瞬间发了，她看着她的妹妹，她三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双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很简单的，”季沅凑近的耳边，用绵长的气音在的耳边吐这的气息，“只要在想脸红的时候意淫就可以了。”

        季沅的脯气愤地起伏，片刻，那张孩气的脸上转而扬起一个熟练的款笑。并不带有魅惑，而只是像学生面对尊贵客人那般，极让人不快。

        她的手里拿着一件粉的。和手环项圈是一个系列的。

        “比如，我会想象将我压在床上奸我，亲吻我，说我只能是的。”她笑着说，连微蹙的眉都带着暧昧的委屈，“也许就算面对我的哭泣也不会放过我，会把我得浑是伤，因为实在太我了，为了得到我，只能把我这个还没成年的可怜的妹妹到没有办法离开的边。”

        “这又是什么。”

明白，无论她是否清白，在她的里，她始终都只是那个三滥的陪酒小而已。

        季岚不理她，住她的，行将她的连带一起扒来，扔到一边。

        言毕，季岚不屑地放开了她的膝盖。季沅连忙并上，战战兢兢地后怕地看着她，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像那只受到她的惩罚的野猫，“你这个疯！”

        咔嗒一声，手环上的扣终于在这时扣上了。季沅忐忑地咽了一，“不过什么？”

        白生生的双紧紧蜷在一起，季岚近，抓住她的双膝彻底分开。

        “如果你能听话的话，我也可以是很温柔的。”她又在那个袋里翻找起来，一面说着，“比如就事论事，你能对我说实话本来是值得奖励的，只可惜你的思想太。”

        说着便去拉开季沅的仔拉链。

        “我需要确认一你说得是不是实话。”

        心已是一片湿，因为分开的大的拉扯，紧闭的贝肉稍微敞开了一些，里面洇的红，正在她的注视缓慢地翕合。

        “不要明知故问，你穿上就知了。”

        “你嘛！季岚！你有病是不是！”

        季沅再次尖叫起来，“你不准看！季岚！你再看我就报警了！我要告你猥亵！”

        “这不公平！思想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季岚，你别太过分！”

        季沅得意了，昂着巴，像那只被她捡回家的野猫，不可一世地扬眉挑衅着她，“这个回答还满意么？”

        “怎么不能控制。”季岚静静地抬目凝着她，眸如深渊，“思想当然是可以控制的。”

        季岚怫然凝眉，她想看看她又能作什么妖，又能表演多少的戏码。

        “想知？”这张面她用得极熟练，就算面对的人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