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收起多余的表,认真说:“重要。”
“平阳王?”阿胭一愣,努力将这个封号和曾经的四皇对应起来,“你早就知他要刺杀穆屿明?”
阿胭别过,不再看他,轻声问:“船上的那些刺客……”
“那你想杀我,难是因为我要杀你的主?”阿胭反问,语气嘲讽,“陆统领真是忠心耿耿,不愧是穆屿明边的一条好狗。”
“说了这么多,”陆英突然靠过来,几乎贴在她上,低声问,“还生气吗?”
“待回后,你慢慢想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将他杀了便是,如此岂不皆大喜?”
“你想杀陛,难不成也是因为他?”他眸光微动,似不经意地问。
“我原不原谅你,有那么重要吗?”阿胭看着他,反问。
阿胭不甘:“穆屿明还真是命大。”
“嗯,”陆英,“平阳王在封地时便屡有异动,这次本就是将计就计,引蛇。”
陆英故作苦恼地叹气:“那可怎么办?阿胭姑娘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
阿胭的睫微微颤动,没有躲闪,也没有闭上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一靠近。
“与你无关。”
陆英又说:“再者说,用你的命换他的命,未免太不值得。”
“当真是冤枉,我哪里舍得杀你。”陆英一丝苦笑,一声无奈的叹息从咙中,“我不过是想活着而已。”
他的声音低沉磁,温的气息洒在阿胭耳边,有些的,她冷哼一声:“当然。”
的话题:“你的匕首用得倒是不错,是云骁教的?”
阿胭用神询问他的意思。
四目相对,视线交缠,呼交。
唇自然而然地相贴在一起,如同久旱逢甘霖,又如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阿胭闻言,不禁抬眸看他,陆英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嘴角上扬,笑得散漫不羁:“放心,皇是我的地盘,我会暗中护好你的。”
阿胭沉默地垂眸,睫在睑投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底的绪。
“总之,我是一定要杀了他的,无论付什么代价。”
“暗卫营是为了保护皇帝而存在的,若他有什么不测,第一批问责死的人便是我们。所以,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些兄弟,我必须尽职尽责,保护好他。”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彼此的心声,在空旷的山中回。
“哦,那些是平阳王的人。”陆英轻描淡写地说。
他的神愈发深邃炙,缓缓低,朝阿胭的唇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