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紧绷。
他应该是没有来吧,毕竟,他撞她的节奏像是着怒气。
苏时予没有挽留,她应该也知自己惹恼了他。
安笙听到面的人翻了个,然后居然没心没肺地渐渐平稳了呼。
她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一一数着时间,她听到苏时予徐缓睡着,发梦呓。
看到对面的人影放缓了紧绷的轮廓。
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轻手轻脚而起,来时,对面的人并没有被惊动。
她去了一趟厕所,瞧着自己退来的湿腻,将手指心间的肉孔。
非常湿,本就无需前戏,她直接尽到底,找上最烂的那块肉,上去。
“嗯…”她在火车厕所中抿紧唇,眉尖尖蹙起。
小立刻在手指上缩紧,饥渴难耐地想要吞更多,里的空虚迫她焦急地动起手指,曲着它去摩发的肉。
然而里哪里都,无数褶皱里就像藏着无数的蚂蚁在爬,它们轻轻啃噬不堪的媚肉。
那些细小却尖利的,密密麻麻地抓挠着每一寸的神经,灼又刺。
她的手指挠不够,再加上一也不够。
她靠着钢制的狭小洗手池,湿漉漉的脖向后哀哀仰起,她在自己飞快送送,渴望它是一大阴,能够带着胀的意,用烙人青筋刮着她,将她填满填实。
季桑尧的阴是什么样的?
他一定很很大吧,所以才会让苏时予发那样又疼又的叫声。
她拇指上自己的阴,颤抖着膝盖往里夹紧。
他的肯定圆厚而饱满,的棱边就像是厚伞菇,当他一整戳到尽,戳破她的花心,她的会在这颗的肉上一撑开,酸胀要命地往里凹陷去。
然后就像被戳破的纸膜一样,他猛地掼去,像杆枪扎她的芯,最宽的棱重重碾过肉,等到勾时再拉着那块肉往外扯。
“呜…”
被唤醒的隐秘官逐步近崩溃。
她幻想自己的整副都在闺蜜男友的阴上被贯穿,手指越越快。
她想着刚才她听到那种沉促息,想象他在她后,将她紧紧地勒在仄卧铺上,长而有力的双臂固定着她的腰让她哪里都不能去,所有灼的气息都洒在她后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