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图是三角木哦,把他想象成更尖锐更的纯金属尖尖)
“啊!好痛——啊啊!!不要——不行了——要裂开了!啊————”
银叶涩不已的嗓终于失声喊了来,只觉得整条沟连带肉,都坐在一把烧红了的钝刀上,从中间狠狠地一地残忍地磨开。
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可怜糜烂肉,本来应该被好好保护在阴中的肉,被反复剥开,反复折磨,反复苛责。
银叶终于失声痛哭起来,骑在三角木上颤抖地嚎啕大哭,几乎不过气来。
句亘惊得站起,走过来将银叶一把抱起,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结束了,不罚了。”
“别哭了银叶。”
“真——真的?”
银叶缓过一气来,小心翼翼地回到。句亘好像松了一气。
“好了,今天不罚了。”
;
仪式还没有完全结束,但是元帅大人执意停止,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句亘把银叶上的束缚解,伸手了一完全乌黑烂的,拿过一条极紧的惩罚,是完全没有弹的质短,只有幼童才会穿的大小,看着银叶害怕的样,句亘哄:
“句家家规,妻受罚之后要穿小五码的惩罚,直到伤好为止。今天的惩戒已经缩减了,赶紧穿上你就可以回房休息了,我去接待宾客。”
银叶抿抿樱唇,乖乖地,把惩罚套上。可奈何惩罚尺寸过小,到膝盖上方就提不上去了。
句亘不耐地走上前,在银叶恐惧的神中,双手一前一后拉住惩罚,一用力,把银叶整个提起,悬在空中!
银叶全的重量都压在烂的上,疼得前发黑。
句亘又狠狠地大力颠动几,痛得银叶难耐地弓起,又不敢反抗。
终于把起三指的烂,糜烂的肉花和阴肉饼都幼童尺寸的惩罚里,死死包住。
而可怜的小双早已痛得晕厥过去,才是真的休息了。
婚后篇 第4章
婚礼(四)一步到胃;小巨破花昏厥;巨阳堵
银叶再次睁开双,只觉得柔舒适异常。放空片刻,才想起自己已经嫁给元帅,成为妻,今后的生活都将在句家度过。
微微一动,的疼痛迟钝地传来,让银叶瞬间清醒。
被惩罚死死包裹住的火辣辣地疼痛着连成一片,分不清你我。还立着的包一片酸痛,银叶艰难地转过蜷缩起来,才稍稍缓解一丝。
这时,一阵实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房间,关上房门。除了作为新郎的元帅大人还能是谁呢?
银叶慌忙想要跪起,还不等他支撑起疼痛无力的,就被快步走来的夫主狠狠在床上,腹的球大力地震起来,引得银叶“呜呜”呻声。
句亘目幽深地注视着自己的小妻,白皙纤细,可,像一只可的白糯米圆,又像一只胆小绒的小兔,怯怯,让人想要尝一。
小双一被夫主抱了一个满怀,小脸立时染上绯红,被男人上的酒气熏得晕乎乎的,在宽厚有力的臂膀中莫名地安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