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艰难,得憋屈,结束得更加无力难耐,这就是小双一生都要承受的方式。对可怜的小双来说毫无价值,无法得到纯粹的快,排不一的,甚至把自己憋胀的双填充的更加饱满。
可是为了拥有一对最大最饱满圆的阴,给夫主和家族争光。小双只能永无止境地承受,痛苦无助地。
句亘对小妻的表现很满意,正常的小双第一次学习痛苦都需要很长时间,有的甚至要训诫多次才可以,小妻能这么快就找到觉,乎他的意料。
照常来说,第一次训练能够一次就可以休息了,但是今天要训诫小妻的反应,就不能这么轻松地过去。
“啪!”
木条一到可怜的小鸡巴上,将银叶从迷茫中唤回。小鸡巴立时凸起一条红印,痛得银叶浑一颤。
“什么呢,还有九次,快!”
银叶已经毫无力气了,可是不敢不听夫主的话,只能在电中努力地又一次开始找觉。
已经被电到麻木的小鸡巴无力地试着竖起,不知被电击了多久,终于又渐渐积蓄起来。
句亘盯着小妻那可怜的小鸡巴,充血成紫红的小小一条,在电中颤抖,又开始快速收缩攀上的一瞬间!
句亘掌握时机一把电度调至档!
“噼啪!噼啪!!!”
前所未有的烈电瞬间劈中一条小小的鸡巴,超过小双承受极限的疼痛和快瞬间将他淹没,将他送上令人崩溃的。
全都失控地搐起来,紧挨金属棒的小鸡巴都被电了‘‘嘶嘶啦啦’’的可怖响声。
银叶前发黑,承受不住的快让他什么也顾不得,想要的原始冲动再也抑制不住,拼命地抬起腰向上飞速,试图解放自己从没被允许释放过的快和望,试图积蓄多年的。
可是一切注定是徒劳,就连登上都是被别人所掌控,剧烈搐的小鸡巴就像笼里的动,只是无能狂怒,被棒堵得死死的,一滴也不,只能被迫平息来。
银叶的望被无数次行掐灭遏制,崩溃地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泪失控地淌。摊在椅上,哭得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小鸡巴萎靡地贴在阴还在挨着电击。
句亘见妻果然不所料失控,忍不住有反应,本就心有不悦。妻竟然还敢自顾自地委屈哭号,不向他请罪,真是一规矩也不懂!
“嗖啪!”
木片毫不怜惜地狠在刚刚过的脆弱小鸡巴上,丝毫没有留力。小小的肉棒上瞬间紫黑了一条,痛得一蹦起来。
“嗷!!!啊啊啊啊啊啊!!!”
小鸡巴好像被活生生撕一层来,瘦小的痛得直坐起来又躺,双被固定得死死的,否则怕不是会痛得在地面上疯狂打。非人的哭号声听得句亘眉一皱,更想狠狠烂这条贱的小鸡巴。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狠厉的木条像打俘虏一样重重落在可怜的小鸡巴上,每一都连带着小鸡巴凸起一条骇人的黑紫,巨大的反弹力让小鸡巴在原地弹不止,还被电击打着,疯狂搐。
银叶已经痛疯了,什么也顾不上,没被固定的上半疯狂挣扎扭动,不要命地大力将惩戒椅都压迫得‘‘吱嘎’’作响。
“嗖啪!嗖啪!嗖啪!!!!”
“还有规矩吗?自己不住贱鸡巴还有脸哭!”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痛——痛啊!!!”
“嗖啪!嗖啪!嗖啪!!!!”
“今天不把你的贱鸡巴烂,你都不知自己是谁了!贱的双鸡巴还想!”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鸡巴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全的痛觉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一条小小的鸡巴上,唤回了银叶的理智,想要的憋胀早就被剧烈的疼痛冲垮,只剩一只小小的鸡巴在痛苦地被打烂。
“嗖啪!嗖啪!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