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桑余。”
“就一,好不好,哥……哥……”故意拉长的尾音和不停摇晃顾星寒胳膊的手,让他无奈地笑了笑。他抓住桑余的手放到掌心了一会儿,“行吧,就一,听到没有?”
“好耶!哥哥,我就知你对我最好了!”
“嘿嘿,没有了。”她笑眯眯把空了的易拉罐扔到地上,然后一扎顾星寒的怀里。
桑余终于暂时把花放到车里,和顾星寒站在车外,看着山的风景。即便有围巾帽,山上的冷风还是得桑余浑瑟瑟发抖。顾星寒从她后抱住她,嘴里呼的气,给桑余冰凉的脸颊带来一些温度。
“你是不是喝多了,桑余?”顾星寒想把她手里的酒拿走,但桑余一转,趁顾星寒没抓住她的功夫,仰把剩的半罐全喝了。
“啊!你说的,我成年了,可以选择把自己给你,或者给喜的人。我早就想好了,我要给你,而且你也是我喜的人。”看到顾星寒要打断她,桑余用手捂住他的嘴,“哥哥,以后不需要再问我安全词了。我你,哥哥,这不是安全词,是我的心里话。”
“什么?”顾星寒皱着眉看她,他现在很后悔同意让桑余喝酒。
一罐度数很低的果啤和一些鸭货、果在茶几上摆放好,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桑余喜看的动画片,顾星寒把女孩搂在怀里。
“呃……理论上,是可以。不过等你考完试吧?”
“桑桑,你去车里等我一。”在新年钟声快要敲响的时候,顾星寒带着桑余回到车里。
“哥哥,你喜不喜我?”
知她在拍屁,但顾星寒很受用。他扭看了桑余好几,了她的脸颊。
桑余已经来到车外,她把跑到边的顾星寒的手放在两手之间,不停冲掌心着气。“没事的,桑桑。”顾星寒把手走,重新把她抱到怀里。
“桑桑……我带你去洗澡睡觉,你喝多了。”
“别动,我很快回来,乖,桑桑。”看到她想车跟着他,顾星寒及时转,把桑余重新回到车里。
当夜空重归平静,顾星寒带着桑余回市区的时候,她突然扭问顾星寒,“哥哥,我成年了,是不是就可以喝酒了?”
“不要!你为什么不叫我桑桑了?你知吗?你是唯一一个这么叫我的人,而且每次你叫我桑桑的时候,都好温柔。”
半罐酒肚,桑余的神开始飘忽不定,脸颊微红。以前在顾星寒面前总小心翼翼的人消失了,她动画片也不看了,不停扭看后的男人。
“桑桑,新年快乐。虽然你成年了,但依然是成人世界里最小的小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不用逞,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桑余忍着上要溢的泪,不停。
烟花被他放在不远的雪地,顾星寒看着手表,掐算好时间。在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夜空中绽放无数绚烂的花朵。
“我带你去睡觉,桑余。”
一她的。
又到了那天看夜景的山上,这一晚的星星,因为有地上积雪的反,没有那么亮。但城市的夜景上时不时在空中绽放的烟花,让这幅画卷格外绚丽。
“我知你想听我说‘我你’,所以不停让我说安全词。但你怎么从来不回应我?不对,就回应了一次,是你喝多了那次。”桑余伸一手指比在顾星寒面前,同时打了个酒嗝。男人脸上显有些嫌弃的表。桑余撅起嘴,“又嫌弃我!每次都是你把我脏,但你每次都嫌弃我,让我自己洗澡,让我自己鼻涕!”
“我没喝多,我现在很清醒。我知我在说什么。哥哥,你之前说过,我成年之后就可以和我了。我现在成年了,我们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