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H)
这日一早,裴行之急匆匆chu了门,至晚方归。回来瞧见清姝刚沐浴完,正躺在mei人榻上乘凉,伸手将藏在背后的锦盒递与她dao:“姝儿瞧瞧,可还喜huan。”
见她接过锦盒便要打开,裴行之忙又an住她的手,louchu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轻轻耳语dao:“姝儿别急,去榻上慢慢看,哥哥稍后便来。”
清姝见他这般遮掩,心dao必是房中淫wu,却不知是哪一种,han羞带臊地捧了锦盒自回榻上赏玩。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裴行之才又回至主屋。只见清姝趴在榻上,怀里搂着锦盒,小手把玩着盒中wu什——竟是一黑一白两gen玉势。
一gen墨玉玉势雕得同男zi阳wu一般,整颗gui首涨得凶相毕lou,连盘虬在jing2shen上的青筋都雕得栩栩如生,那尺寸似乎同裴行之的xingqi一般无二。相比之xia那gen白玉玉势却温和许多。清姝瞧那玉不甚白,却十分莹run,玉肉如荔枝肉一般,灵动细腻。虽也是阳wu模样,但形态温和,不似那般狰狞可怖,gui首微微上翘,倒有几分俏pi,jing2shen上只有浅浅几条青筋盘虬。
清姝见了他来,一脸jiao羞地嗔怪dao:“真真儿是暴殄天wu,这样好的和田墨玉和荔枝白玉,将军竟用来雕这劳什zi!”
裴行之见她jiao羞满面,知她心里喜huan,笑著走到她跟前。
“这可是要rujin姝儿的shenti里的,自是要最好的。姝儿瞧着,喜huan哪gen?”
清姝被他问得羞红了脸,也不肯答,只咬著唇推他。等他将清姝剥得gan1gan1净净,才清了清嗓zi,朝门外唤dao:“jin来罢。”
惊得清姝忙拉过锦被掩住玉ti,还不等开kou问他,只影影绰绰瞧见一男zijin了屋,跪至屏风前。
裴行之缓缓开了kou。
“你既是公主面首,自当学会侍奉枕席。今日你且在榻xia听着,便当是教导你如何侍奉了。”
这话着实把清姝吓得不轻,只见她惊得杏yan圆睁,忙拉过裴行之来,压低了声音,急切dao:“你这是zuo甚么?你当知晓我的心意、除了你再没旁人了!你竟叫旁人来糟蹋——”
“姝儿别急!”裴行之忙剪断她的话,轻轻抚著她的鬓发,“不过添是个趣儿,教他听我们行房,也给姝儿添些刺激,岂不好?又不是真教他奸你。”
清姝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可又想起这屏风是月前才换的苏绣荷花屏风,因着天儿re,她嫌原先那副百鸟朝凤缂丝屏风艳丽沉闷,特意换了副清透雅致的来,不想竟让自己遭此横祸。
裴行之见她总去瞅那屏风,手上仍半推半就,知她仍有顾虑,于是凑到她耳边低声dao:“心肝且放宽心,瞧不真着,早起我试过了,况且他也不敢抬tou。”说著朝那耳垂上轻呷一kou,又dao,“今晚小姝儿只guan受用,哥哥自会好好侍奉。”言毕,便挑著xia骸吻上了朱唇。
男人唇齿功夫了得,不过片刻,清姝便被他亲ruan了shenzi,遂渐渐放开手脚,不一会儿便攀着男人求huan。
裴行之见她今晚格外jiao媚羞赧,自己还未撩拨,她却早已湿成一片,便知她心xia喜huan,于是将那两gen玉势拿来,放在她跟前低声问dao:“心肝想先让哪gen淫wu来奸你,嗯?告诉哥哥。”
清姝原是不肯说的,可拗不过他的再三追问,只好jiao羞满面地嗔dao:“我瞧那gen荔枝白玉的,白净柔和,倒还漂亮些……”
裴行之轻笑一声:“原来姝儿喜huan白净漂亮的阳wu。”
不过这倒也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这白玉势更纤细些,先用它来扩张,等xia自己rujin去才不会真的伤了那jiao花。于是便拿起那gen白玉玉势,先抵上她的牝kou,轻轻转了两转,ru了jin去。
那玉本是温凉之wu,又兼清姝tou一回被异wuruti,数重刺激竟教她忘qing地叫chu声来。亏得裴行之yan疾手快,忙掩住朱唇,又在她耳边小声提醒dao:“如此动人的叫声,怎能教旁人听去?姝儿且忍耐些罢。”说罢,将那枚圆run耳垂衔jinkou里yun舐起来。
这xia清姝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又是裴行之的促狭戏nong——她既要忍住他的重重磋磨,还又不能发chu声响,偏他今日还带了淫ju一齐奸她,可恨自己又着了他的dao。
被那白玉玉势ru了一会zi,她才渐渐尝chu滋味。原来那gui首雕成微微上翘的模样,是为了更好的刺激花肉。裴行之旋著玉势来回chou拽,不一会儿便找到那块特殊的花肉。只要捣上那块ruan肉,xue中无比酥yang酸胀,若是抵著它轻轻研磨,更是yang意蔓延四肢百骸,不消几xia便只能求著男人狠狠cao1nong。
“唔求、求哥哥……给我罢……好yang……”
清姝本不yu开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