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归笑,他还是从善如,将戒尺放在榻边,转去取来鞭。
裴行之嗤笑一声,又响起缓缓的脚步声来,一步一步,走得极缓。
“没、没有……我不是有意……”
起初只是三钝痛,但很快,肉便传来一灼。虽不知那是什么,可相比之,她还是更喜鞭的觉,落在上酥酥麻麻的,直教她心难耐。
“所以呢?”
她愣了一瞬,转而又恢复了方才的跪姿,里连连恭维:“哥哥真是大人大量,姝儿一定乖乖听话,再不敢乱动――啊!”
忽而她后颈一痛,被裴行之狠厉的钳在手里。她耳边传来温的气息,还有好闻的乌木气味,那是裴行之上的味。她紧张得了唇,等待着发落。终于,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声。
“听姝儿的意思,是在怪我?”
“是,姝儿有错,请哥哥责罚。”
她听得来,裴行之正朝着她走来,一步一声,像是踩在她的心尖儿上。
裴行之直接剪断她的话,语气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冷峻与疏离,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
裴行之冷笑一声,像在笑她自不量力。
方才那一打得她生疼,激得她双泪,险些哭了来。那痛分明不是鞭,只不知裴行之又取了何来磋磨自己。如今,他这句责备更是雪上加霜,直教清姝心里升起无限委屈,甜糯的嗓音中也带了几分哭腔。
可是这次,裴行之竟对她置若罔闻,非但如此,他冰冷的语气中似有不耐。
她怔了怔,转而灵光一闪立领会了他的意思:“所以,请哥哥罚我。”末了,又楚楚可怜地补了一句:“姝儿的错,必要领了罚才安心,求哥哥责罚。”
裴行之明白她的心不一,不过是想激起自己的怜与不忍。可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求罚,那诱人的白腻肉就晾在自己前,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刻也燃烧殆尽。他握紧手中的檀木戒尺,站在塌边,一开,嗓早已哑得不像话。
可清姝却不这么认为。
“看来,姝儿是故意的。是想知我怎么罚你,嗯?”
“看来姝儿的话,竟一句都不可信了。”
清姝见他不吃这套,心一惊,觉察他的不满,又赶忙将话咽,改:“不、不,是姝儿的错……”
清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这样放过自己了?
她的承诺言犹在耳,可再次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只觉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她意识得剧烈一抖,向前一倾,险些栽倒在榻上,可那罪魁却责怪起她来。
裴行之的力不轻不重,不似方才用鞭时的隔靴搔,这结结实实的三,打了三条红印,他知,清姝足能承受。
随之而来的是三声脆响,那是檀木戒尺打在肉上的声音。
这,他没再拘着力气,只听“飕”的一声,鞭应声落,粉的肉上赫然现一条鲜红鞭痕,随之响起一声尖叫。
“还喜么?”
“所、所以?”
“这不能怪我!是你偷偷换了件儿打我,我一时不防才、才……呜呜……”
他望着在榻上急的人儿,声音带了一丝轻蔑。
“好罢!跪好,我们继续。”
“哥哥,可不可以还用鞭……姝儿喜那鞭……”
“真心受罚?”
一席话说得悲悲戚戚,说罢还嘤声啜泣起来,任谁听了都会了心。若放在平日,裴行之定会不不顾地将她搂在怀中,里心肝肉儿地哄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