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涨红了脸,微微低垂,声音小得如同蚊蚋,嗫嚅着:“就……就一般的标准给我吧。”
唐启修微微一笑,目光在她上轻轻扫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话一,她便再也没勇气直视唐启修的睛。
这样一个青涩未脱的“小白兔”,净得像一张白纸,真不知她怎么敢来卖这种事。
这该不会是个小号吧?
一件一件地拾掇衣。
肤白,貌,大长,腰细,,曲径通幽……
不过,唐启修倒没打算再继续逗她。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掏手机,熟练地调自己的二维码,手臂伸长,动作轻缓地将手机递向她,开:“喏,你扫我,回我把钱转你。”
她默默记房间的门牌号,随后,像一只遭受了伤害的小兔,脚步踉跄、一瘸一拐地匆匆逃离了房间。
唐启修对这类交易毫无经验,杨蜜亦是如此,青涩与窘迫写满了她的脸庞。
杨蜜前一亮,迅速掏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添加了联系方式。
可当看到他的像一片空白,朋友圈也空空如也,她心里“咯噔”一,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半支烟燃尽,杨蜜已穿整齐,准备离去。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第一次”,理应换来更多。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也已经半侧着要迈房门的瞬间,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停了脚步。
在门踌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鼓足勇气,紧紧抓着门把手,嗫嚅着:“最……最少一万。”
随后,她紧咬唇,一声不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此刻,她眶渐渐泛红,泪在眶里直打转,像极了一只被欺负了,却又因胆小怯懦而不敢发怒的小兔,满心委屈只能默默往肚里咽。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她把电话打到了他这儿,开第一句便是:“先生,你好,您收卵吗?”
杨蜜听到这话,整个人瞬间僵住,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足足呆愣了好几秒。
她向来嘴笨,不太会表达。可即便如此,唐启修话里那戏谑和羞辱,她又怎会听不来。
分明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儿,对男女之事大多懵懵懂懂。
缓缓转过,目光朝着唐启修的方向投去,嘴唇微微颤抖,声音里满是迟疑与忐忑:“先生,您……您还没给我钱呢。”
更重要的是,她听话、温顺、柔弱,透着一让人忍不住欺负的劲儿。
她满心担忧,既怕他赖账不给钱,又怕他真就只给自己转二百块钱。
唐启修望着她那略显慌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呵……一万?你还真敢开!”
然而,昨晚的形却让他彻底失控……
她因不适,动作显得有些生,每一个举动都透着青涩与纯真,仿佛一朵刚刚绽放的花,带着初逢尘世的懵懂与柔。
唐启修抬望向她,嗓音因烟雾的缭绕而略显沙哑:“你想要多少?”
“一般标准?瞧瞧你这没发育完全的段,能值几个钱?不过念你还是个大学生,我给个价,二百块包夜,怎么样?”
昨晚,她经历了人生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