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
带着达达利亚离开了丰利山庄的农田后,二人前往了东市安邑坊的案发现场。
安邑坊算是长安城里较为繁华的街巷,发生了如此命案,虽然封了那染坊,可人心惶惶的也没有人喜走这条街巷。他们从外郊驾回城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东市附近人很多,也有不少外国旅客和行商。走过一条巷时,发现有一较为开阔的广场,上面聚集了很多带着一个颜连帽斗篷的人。
他们嘴中念着像是经文唱诗一般的词句,但是达达利亚却没听懂他们到底嘀咕的是什么容。二人经过那广场时,不知为何达达利亚就是好奇,遂放慢了脚步多看了几……
“钟离,长安不是有很多宗教信仰的人会定期举办一些祭祀仪式么?”
他们来到案发现场,在门时达达利亚凑到钟离跟前问。
“怎么了?”
“你说浅草绿的斗篷面纱,是什么教派的啊?”
“不知,回去可以查查资料。”
“嚯!还有你不知的事儿!”
达达利亚调侃着,刀把大门的封条划开,二人开门院。钟离噗嗤一笑,对达达利亚反问:“在你里我懂得事很多?”
后者:“不然呢?”
虽说这样的话,这四年里钟离也会问,但每次达达利亚都是很诚恳又笃定的回答他。那语气中没有调侃和戏谑,而是真诚和坦的肯定。这是对钟离而言最宝贵也是欣的事……无论达达利亚对他隐瞒了关于世的任何秘密,可是二人在每一个日夜的相时,他都如同孩一般单纯又率直。
这是独属于钟离的一面,也是对于钟离而言达达利亚最的,最迷人的一面。
到染坊院里,那染坊老板一家尸挂着的几个大染桶此刻还在,只是血都被放了。地上也留有血迹,况惨烈的达达利亚都觉得惋惜,他叹了气:“这铺这么好的地段,若是以后屋不拆了重建,我看这地方就得荒废了。”
毕竟发生过命案的地方,谁敢住。
“拆了重建也未必有人敢买,那些讨生活的平老百姓都迷信得很,这地方接来估计也只能是封着了,恐怕很长一段时间街坊四邻都会受牵连。”
钟离说罢,开始翻翻找找起来,院里找不到,就屋找。达达利亚有些疑惑:“你找什么呢?”
“找线索,大理寺之前漏掉的。”
钟离此刻正弯腰在院墙角落附近弯着腰查看,半晌无果后他起了把汗,“屋外没有,屋里看看。”
“你到底再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