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大喊大叫,那些人还是要抢安歌。
很多很多人要将他们分开,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地叫“安歌”,可直到安歌被人用白布蒙起来,安歌也没有应他一声。
严言痛苦闭yan,他不想要这些记忆,他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不可能这样对待安歌,安歌就是他的天使,也一直在他shen边,在他怀中,他怎么会这样对安歌?
如何才能把这些记忆剔除?
这不是他,不是他,可是他又是谁?
脑中疼得厉害,严言伸手抓住脑袋,隐隐约约,脑中甚至响起另一dao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对他说:“我就是你……”
“不是……”严言jian决不承认。
对方沉默片刻,落寞dao:“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不是。”对方再dao,“我很羡慕你……”
他忽然极度生气:“你怎么能够对安歌那样?你怎么狠得xia心?!这绝不是我!不是我!”
“我想改正,我――”
“不!我不可能zuo这种事!”
“我想弥补,我想付chu一切。”
“不是我,不是我,绝不是我……”严言痛苦低喃,想到安歌甚至也知dao那一切,他到底也在安歌shen边昏睡过去。
半夜时候,安歌醒来,先习惯xing地在严言怀抱中蹭了蹭。蹭到一半,安歌才渐渐清醒过来,他立即抬tou,看到盯紧他的双眸,他便知dao,严言又走了。
安歌立即从缪柏言的怀抱chu来,从沙发起shen,想叫他gun,外面却还xia着大雨。他到底不忍心赶严言chu去淋大雨,尽guan他暂时被缪柏言占据了shenzi。
他起shen,缪柏言也立即跟着站起来。
安歌平静看他,眸zi泛着冷淡幽幽的光:“我不guan你是怎么来的,上辈zi的我,已经死了。识相dian,就自己gun得远远的。严言不是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你。”
“老婆,我知dao错了。”
安歌冷笑:“你错了?你哪里错了?!你是缪家二少爷,你从来也没有错!是我上辈zi瞎了yan竟会一次次相信你!我这辈zi不想把日zi过成苦qing剧,我想生活得简单些,也想生活得快乐些,所以你赶紧gun!”
“老婆――”
安歌再甩他一个耳光:“别以为你占着他的shenzi,我就不敢打你。”
缪柏言耷xia脑袋。
安歌更气:“你去死也好,怎么都好,我只要你gun就好了。你如果真知dao错了,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彻底离开我的世界。我不需要缪柏言,也不接受缪柏言的dao歉,不接受缪柏言的忏悔与改过,缪柏言的一切,我都毫不在意。我只要严言,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严言。”
“我,我只是明白得太晚,没有人教我……我没有改错的机会了吗?”
“是……”安歌深xi一kou气,“你没有了,上辈zi的安歌,死了。”
安歌转shen上楼,边上楼边说:“早dian让严言回来。”
严言却一直没回来,安歌无法面对缪柏言,很快搬回自己家去住。缪柏言倒是照常去上xia班,安歌心中冷笑,严言的工作,他懂吗?他就是个草包!
草包归草包,几乎每天与他见面的妈妈竟然没发现换了个人。
缪柏言本来就很孝顺,真要嘴甜起来,特别会哄人,看上辈zi的他便知dao了。妈妈来看他时,还说严言最近更会说话了。
安歌只能心中冷笑几句。
实际安歌很着急